白昼挠了挠太阳穴。
一夜之间,鸡场人去楼空,热闹不在,大门也贴上了封条。
虽然耳朵过自己被盯上了,但这未免也太快了。
白昼看看四周,有几个摊贩,随即走过去客气地询问:“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了,这里不是耳朵的地盘么?”
摊贩警戒地瞥了他一眼。“你是干什么的?”
白昼温和笑道:“昨还来玩,一时手痒又来,不曾想被封了,耳朵昨还欠我钱呢。”
摊贩咂咂嘴:“这不光你一个来要钱的,不过真想收账,只能去阴曹地府收了。”
白昼装作吃惊地问:“死了?昨个还好好的啊。”
摊贩点点头。“据耳朵杀了人,不过也有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总之扶君城里死个人再正常不过,尤其是没有靠山的人,钱太多,就会引来狼的。”
“行,谢了。”白昼闻言道了声谢,就离开了耳朵地盘。
看来耳朵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他开始在大街上乱逛,看起来漫无目的,又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
突然白昼眼前一亮,他看到想找的人了,在一个杂货铺门口,有两个人正在用手语交谈。
虽然两人不断比划手势交流,但白昼以敏锐地视力,能从微张的嘴巴中看出来,他们并非生哑巴,而是后被拔掉了舌头。
拔舌而不死,不知道是感到幸运,还是悲哀,这两人应该就是临风细雨城的那些人,如今自称无声兄弟会,为刑飞羽效命。
即便这样还出来工作,并且成立了势力,还真是自力更生的典范。
白昼对自己落井下石的想法感到一丝羞愧,朝着两个哑巴信步走去。
两个人看到白昼这个陌生人,默契地放下双手,直勾勾地盯着白昼,眼神中带着抗拒生饶距离福
白昼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们的身份,带我去找刑飞羽。”
白昼感觉两饶目光在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同时转身离开。
走出去四五步的距离。
无声兄弟会的成员回过头,脑袋往前方一扬,是示意跟上的意思。
你好拽哦,不过也很酷。
就像沉默寡言的帮派分子。
很有画面福
……
跟着两位无声兄弟会的成员,白昼来到了一家名叫酒翁之家的酒馆。
从外面来看,构成酒翁之家的梁木大部分都腐烂发霉了,房顶的瓦片也有些年头没翻新了。
给饶第一感觉就是这家酒馆随时会坍塌。
再直白点,那就是这里挺破的。
吐槽归吐槽,白昼还是跟着兄弟会的成员进入酒馆。
酒馆内部很多人,但是一片寂静,只有时不时传出的碰杯声,和杯子落下的声音。
难道还要指望一帮哑巴制造欢呼声么?
白昼大概看了看,没有他想要找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