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是这么幸运！”江虎大笑着。
烧烤摊上，江虎和鹿面对面坐着，桌上摆满了串儿和啤酒。
刚刚办完一件案子，鹿以及同组的同事们，都可以好好休息两。
“你知道吗？我已经连续一个半月没好好休息了。”鹿带着三分醉意对江虎。
江虎咋舌：“真没想到你们这一行会这么辛苦。”
“是啊，我自己都没想到。”鹿，“不管怎样，我今得好好感谢感谢你！来，干杯！”
两只啤酒杯碰撞到一起，灯影下，橙色的液体在杯子里荡游着，好像液体的黄金。
马路上路灯璀璨，车流不息，尽管已经快入冬，可人们的热情依旧不减，尤其是在这烧烤摊附近。
“真可惜，你女朋友不能来！”鹿。
江虎道：“她刚刚被调去办公室做财务，有太多要学的东西啦！农村娃，想要混出头不容易的。”
“她很能干，你要珍惜她。”鹿眼睛眨巴眨巴，忽然对江虎十分认真地。
其实她已经想不起张花长的是什么样子了，似乎扎着一条大辫子？不对，好想是瓜子脸？也不对
总之，她只记得，那个女孩子文文静静，看着江虎的时候，眼睛仿佛会话，总是深情款款的。
鹿其实很羡慕张花，身为年轻女孩，谁不渴望自己的人生中，能遇到一个让自己倾心相爱的白马王子呢？
“放心啦，我肯定会的。不过……王海涛真的死了吗？”江虎脸色颇为凝重地问。
“是的，被刺穿肺脏，血液倒流窒息而死。”鹿回答，“怎么了？”
江虎十分感慨地摇摇头，摆弄着酒杯不话。
这是他这一生，所认识的同学、朋友当中，第一个死去的人。
虽然俩人一直不对付，甚至可以江虎是非常讨厌王海涛的。但是忽然对方死了，他还是无法接受。
死亡令他感觉茫然，恩怨随着王海涛的死去一笔勾销，可他总觉得欠点什么。
“他是我同学来着，高中同学。”江虎道，“没想到人生的结局会是这样的。”“嗯。”鹿点头。
其实整个案情警方已经掌握了，鹿参与此案，对整个情节都很了解。这个王海涛，站在比较客观的角度来，是咎由自取。
“心里不好受。”江虎的情绪稍微有点低落。
鹿抿抿嘴，忽然灿烂一笑，冲江虎做了个鬼脸。
江虎很错愕，两人目光在餐桌上方交接，尴尬蔓延开来。
“哈哈！你真傻。”江虎忍不住大笑，抑郁一扫而空。
他很感动，因为他知道鹿是想要安抚自己，只是这位平时行事作风都是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女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别人。
“来吧，碰一杯。”鹿只好用灌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了。
两只酒杯又撞到一起，嘻嘻哈哈一杯啤酒下肚。反正谁也没开车，鹿就住在县城，江虎已经打算好了，去周青家挤一挤，不怕醉。
隔壁桌是七八个年轻人，其中两个姑娘，笑容如花。大家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相比之下，江虎这一桌就显得有些过分安静了，对于撸串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