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见自个娘亲的这模样,心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爹娘都只想着花家每月每年能给他们送来多少银子,从未想过她过得好不好。
就连现在她要被休了,娘还是一副不管不问的性子。要不是自己提到彩礼钱,她铁定让自个自生自灭了!
“娘,当年花安福来求娶我时,彩礼钱给得可少。他们要真是问了回去,咱家还有现在的快活日子吗?
你和爹倒是没什么,就大哥和弟弟们,他们家里还有孩子要养,那都要银子啊!”
许秀面色上闪过一丝狠辣,她一直都知道爹娘重男轻女,不待见自个。但自从自己嫁到花家以后,他们对自个还挺好的。
现在看来,不过就是水里的月亮,全是假仁假义。
自个怎的,他们不关心,三个兄弟一旦有小点事,就急得他俩焦头烂额。
“那彩礼钱,可是足足有二十两银子啊!”
二十两银子?饶是沈娇听到这数目也有些诧异,这二十两在五六年前应当是很值钱的。
大抵足够许安河一大家子快快活活的用个三四年,难怪田招娣的反应这般大。若是真还回去,许安河一家就有的架可吵了。
“是啊!足足二十两银子呢。你当时就给了我二两,其他的,你和爹就全收着。更别提什么嫁妆!
过去五六年,那些银子你和爹可还是好好放着?要不,我就被休了算了。那琴儿和棋儿,也是要让我自己养的。”
这许秀不简单!能对自个亲娘说出此番话,应当是心寒了。
沈娇迈开步子准备走开时,余光中有一抹苍青身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