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眼神无辜，干净，又懵懂。
似乎当真什么也没做。
而君墨尧，只能不住地吸着气，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白皙的肌肤上有轻微的红痕，红色的疹子还没好全，但与前几日相比，已是好了太多的。
一双桃花眼溢满委屈，却又敢怒不敢言，凄切的模样实在引人发笑。
噗嗤。
顾绝兮将人皮面具收好，又清了清嗓子，假装方才无人笑出声。
她起身，将菱角推远了些，止不住了几句，“这菱角可是好东西，补脾益气健脾，强股膝、健力益气。还可以抗癌，不过凡事过犹不及，也不要吃太多了。”
“癌？”君墨尧不解，一时间竟也顾不上脸疼了。
“嗯……就是一些绝症的代称，反正这玩意儿挺好的。”顾绝兮道，将人皮面具收好，拿出些许护肤的药材，十分草率地贴在了君墨尧的脑门上。
君墨尧：“那你呢？”
“我不用。”顾绝兮微微一笑，将早先打好的热水倒在面盆中，心地低下头，将脸浸入温水中，轻巧地将人皮面具撕下，然后转身挑衅似的笑了。
“过分，这戴了一日竟没什么反应。”君墨尧回应了姑娘幼稚的挑衅，只觉得有几分可爱。
“到时候这事儿处理完了，我们还是做个透气些的面具戴着为妙。”顾绝兮思虑一会儿，便如此道，若非如此，君墨尧的脸就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