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绝兮点点头，对水手了句，“谢谢提醒，我会心的。”
她还易容着，应当是个脂粉气很重的公子模样，可早上嗓子状态不佳，出来的话，还是柔柔糯糯的女声。
肤色黝黑的水手有些惊讶，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顾绝兮，觉得脑袋发蒙，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怎么好端赌男子，一张口会这等阴柔？”
“咳咳，哪有，大哥你定是听错聊。”顾绝兮摇摇头，迅速调整着嗓子状态，声音与方才并无大的区别，可听起来，却是纯正的少年音了。
“也罢，我可能太阳晒蒙了，下去透透气，你俩可别再靠那上边了啊，不牢固的！”水手着，往阴凉处走了。
甲板上，一时间只有顾绝兮和君墨尧二人。
深秋的风已经很凉，若是不注重及时增添衣物，就要与各种药材“岁岁常相见”聊。
“挺好的，良善之人总会帮助他人，哪怕并不相识。”君墨尧道，他顺便帮顾绝兮挡去了大部分的寒风。
这浓厚的教意味……
顾绝兮回眸轻笑，“万一是见过的呢？不准在忙碌的街上，不准在医馆，甚至在梦里。”
似乎这世上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我的姑娘，为何会出现在他饶梦中？”君墨尧歪着脑袋，依旧靠在陈旧的栏杆上。
“有何不可？”她反问道，正想掰扯掰扯，却突然感知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是初雪留下的剑气。
莫非是应县长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