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人之上，岂会怕几个宫人？”
君墨尧摘下官帽，俯身逼近尚有些苍白的姑娘，“罪臣忧心有贼人会在月黑风高之时，惊扰陛下，因而留在簇……”
“倒是陛下，为何总要赶臣走？”
他的眸子，比夜色中遗漏的几颗星辰更高远明亮，带着无尽的压迫。
“清和宫，有风蔚阁和无的重重守卫，能来簇的，都是朕让来的，即便是刺客，也不过朕的掌中玩物。”
“所以罪臣是没用的？”
“不，君相尚且年轻，往后定大有作为。”
君墨尧捻了几次衣角，终是柔声问道：“陛下，明再去吧，有大学士和雪之帝师之类的人在，栖迟一两日内还不会出乱子。”
顾绝兮看向君墨尧的眼眸，不由得伸手扯住了他的脸，“君相，朕记得，你原先不管闲事。”
“臣记得，陛下也不管闲事，为何还要去狼寨？”
“嗯？”
她挑眉，松开了捏着君墨尧脸的手。
“罪臣斗胆，妄加猜测，望陛下恕罪！”
君墨尧直直地盯着眼前人，试图找到一星半点的怒气。
然而，并没樱
而他的表情，与其请罪，更像是威胁。
顾绝兮轻笑，“丞相笑了，那便明再去，顺道昭告下栖迟之主不忘旧友，鼎力相助。”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