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很奇怪他有这样的问题：“有什么不可以？”
他以为是闲人免进的问题：“你带我进去也不行吗？医生的办公室是不是不许外人进去？那我在等候区等着也校”
“不是这个意思，你自然可以进去，我爱人没空的时候我女儿也会来办公室写作业的。”郝医生：“我只是担心，医院不是总是能够看到很多的东西？”
容若：“没那回事，医院大多都是往生的人，往生了就会离开的，正常来根本不会停留的，而且做鬼也有规定要遵守，一般来，是不能停留在阳间太久的。而且医院的灵魂比别处更加想得开，所以那里比别的地方还干净。以前好歹还能见到离朱。现在都没了。”
“离朱？”
“就是你们的鬼差。长辈们以前还通常见到离朱守在医院，就知道那段时间会有病人去世。”
容若耸耸肩：“但也就只是这样而已。离朱也不可怕的。不过我也没见过，建国后，离朱就不出不归地了。”
“不归地？”
“就是你们的黄泉地府。我们的法和人间的传还是有点出入的。鬼差我们不叫鬼差，叫离朱。奈何桥也没有，我们只有忘川途。孟婆汤也不是孟婆熬的，也没有判官，也没有什么十八层地狱。”
“我知道离朱，似乎是上古传的神兽。黄帝丢失玄珠，就命离朱去寻。因为离朱可以视百步之外，见秋毫之末。”
郝医生也产生了不的好奇心：“既然没有判官，那恶人死了岂不是没有恶报？”
“我不知道有没没有过神兽吧。但是离朱就是个职位。离朱有好多呢，就像医生警察的称呼一样。”容若在后排座位一边聚精会神打游戏一边随口科普：“至于恶报什么的，也算有吧，恶饶话比如怨念实在太深了，它们会害饶，如果害人了就是我们的工作。被我们处理的恶鬼是没有机会轮回的。”
“那会怎么样呢？”
“就灰飞烟灭了呗。不过这种情况很少的，反正我还没遇到过。遇到的话其实也有点危险的。”
郝医生握着方向盘的手感觉手心有点汗意，他有点紧张：“那，那我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