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樱”罗红这时又道:“他之前住院的那段期间,是必须要完全保密的,咱们已经声称这段期间他是在做业余侠的任务,为什么昨在见面会上有记者知道这个消息?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够严谨吗?!”
“可不是我们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够好,是那些狗仔消息太灵通了,无孔不入啊,连精神科医院都能找上门来。”
看来昨在见面会上,还真让那个记者着了,蓝林臧之前消失的那段时间果真在精神科医院呆着,根本没去做什么业余侠任务。
“现在不是已经让蓝林臧搬到公司里来住吗,就是为了防着那些记者,确实不能怨你们,那些记者的厉害我也不是没有领教过。”罗红道。
“红姐,有件事我想跟你。”智这时吱吱呜呜道。
“什么事?”
智回道:“蓝林臧的病情好像加重了,我是,他除了抑郁和焦虑症,现在他还经常做一些奇怪的行为,就像是行为怪癖一样”
“什么?!”罗红一听此话,立马惊愕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都做什么行为怪癖啊!”
“他不想让我跟你想让我保密来着”
“!”
“具具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每次做的奇怪行为都不一样,我撞见过一次,我也不上来他在做什么,反正每次他都锁上门,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做奇奇怪怪的行为。”智吞吞吐吐的道。
罗红看着智这副心虚的样子,不禁怀疑道:“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用药过度这件事你就没告诉过我,他用药用的都神志不清了,你也没告诉过我,!老实交代!还有什么是没向我汇报!?”
智深叹了一口气,决定告诉罗红:“蓝林臧他他对止痛药,和镇静剂上瘾了”
“什么!?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告诉我!这要让记者们知道了,那不全完了吗!”罗红大怒道:“他上瘾到什么程度?”
“上上瘾到,每都离不开,甚至有时候几个时就要用一次药,上瘾到人们所称的瘾君子的地步了,已经完全对那种药物产生依赖性了。”智回道。
“他每次锁门不会就是在做这种事吧”罗红想了想后,突然道:“他现在在房间里干嘛?!”
“不不知道,刚才我去他房间,门是锁上的。”智回道。
“快!去我抽屉里拿上他的房间钥匙!到他房间里看看去!快走!”随之罗红话音刚落,智拿上钥匙之后,罗红带着他立刻赶去了蓝林臧的房间。
罗红的办公室在二楼,蓝林臧的房间是在三楼给他腾出来了一间,所以他们还得上一层楼。
到了蓝林臧房间门口,罗红没有先敲敲门打声招呼,而是直接让智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迈腿进去,眼前的一幕不禁让二人都看呆了眼。
只见蓝林臧独自一人站在屋子正中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五根长长的钢丝,像琴弦一样细,五根的一端分布钉在了头顶的花板上,另一端各自绑在了自己的四肢关节上,和头上五个部位。
一根腿悬吊了起来,只有另外一只脚站立,两个胳膊也被细细的钢丝悬吊起来,支撑着。
蓝林臧的这个行为无疑是在寓意着,提线木偶的形体,现在的这种场面就像是某种行为艺术,更像是再表达自己的内心,寓意着自己的模样。
此时的蓝林臧双眼空洞无神,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对外来饶影响,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我的妈呀!你在干嘛呢!快把他解下来!”罗红见到这个诡异的场景,不禁的冒了一身的冷汗,并赶紧让智把他解开。
“哎呦我的大少爷,我的公子呀!你这是干什么?!”智立马上前要将蓝林臧解下来。
走到跟前仔细一看,蓝林臧被细细的钢丝勒的都有了血印,但他还是面无表情,就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应该是又刚刚用过药了。
等智刚要伸手去解的时候,蓝林臧突然就喊停了他,只见蓝林臧空洞的眼神,平静的语气,对身旁的智,像是胡言乱语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