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脚步一顿,嘴角冷冽一勾,“暂且不去了。”
秋绮好奇地看她一眼,也不知魍生了什么,刚刚还跟吃了炸药一般,浑身火气,这一下子竟然好了。
两人转了个方向,又回到了惠仪宫。
当晚,上官燕婉好似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只是安静地待在了惠仪宫里,陪着皇后。
魅舞进进出出,不时地给皇后煎药,试药,又往东胜宫跑了两趟。
不过魅舞去东胜宫,并不是帮上官燕婉传达晚上不能过去的消息,而是去找国师配药炼药。
云依斐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面上还带着一丝欣喜,等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后,一张脸被锅底还黑。
要不是魅舞一向心理承受能力强,怕是要被国师浑身散发的冷气冻死!
魅舞第二趟去东胜宫,是去拿配好的丸药,这次,国师大饶脸色更难看了。
她伸手拿药的时候,隔着几丈远,都能感受到国师的冰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魅舞,都忍不住露出害怕的表情。
拿到药后,身形一闪,跟逃命一般。
云依斐看着翩然远去的魅舞,幽幽叹息一声,又在心里把某个没良心放他鸽子的女人搓揉了一番。
好的洗好在床上等的呢?就差在衣服外面打个蝴蝶结,把自己当成礼物,打包送到她床上等她拆封了!
该不会是在西南边陲待久了,养成了放鸽子的坏习惯吧?
国师大人表示,这可不成,习惯不好,要改。
上官燕婉听魅舞简单描述了一下国师的脸色,才想起上午的约定。
只能摸摸鼻尖,忍心让他煎熬一下了。
等到皇后这边处理完,已是戌时,又匆忙去了一趟太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