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也应该明白，以你现在的处境，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你既不会武功，身份地位也比不过她，就算你告诉魏国公，想必他也不会帮你报仇，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今我背着魏国公偷偷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帮你报仇，但我有个条件。”
莫染陷在无尽的愤怒中，双手气得发抖，胸口一起一伏，几乎是咬着牙问的，“什么条件？”
上官燕婉凑到她身边，俯身凑近她耳边，低低了几句。
莫染先是一愣，继而秀眉紧皱，一脸不解，“为什么要这样？”
上官燕婉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这你不必知道，你只要回答我，你到底答不答应？”
莫染犹豫了一会儿，转头看着铜镜中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双拳紧握，“我答应，但我也有个条件。”
上官燕婉双眸眯起，“什么条件？”
莫染眸子里暗藏的暴戾和仇恨，却浅浅一笑，面容更加扭曲，“我要亲手毁了她！”
上官燕婉看着蹲在地上折磨容惜月的莫染，她的眼里满是嗜血的疯狂。
匕首已经从容惜月的手背上拔出，转而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却没有刺进去，就像是耐心折磨老鼠的猫。
看到如此疯狂的莫染，她仿佛看到了那一夜的自己，真的是痛彻心扉，不觉扭过头去。
孙思柔躲在她身后，刚露出脑袋，正看到莫染把匕首扎进容惜月的眼睛里，鲜血顺着她的手流下来，触目惊心，耳边是容惜月尖利的叫声和莫染瘆饶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