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只得停下脚步,任由她把衣袍整好,心头却急得要命。
“哎,没想到那欲火灵器还真的管用,我第一次画,以为不会成功呢。
看来,我还挺有设计灵器的赋,一次就成功了,效果还那么立竿见影。”
秋绮手下动作一顿,咦,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对头?不应该是深刻地自我反思吗?
怎么一转头,就开始自夸起来了?
若是让国师大人听到这话,岂不是要气得吐血?
秋绮刚把衣服整好,上官燕婉趿拉着鞋子就跑了出去。
秋绮跟着她出了门,当即换了称呼。
“公子,你慢点。”
她的话刚喊完,上官燕婉已经钻进云依斐的门里了。
“依斐哥哥,依斐哥哥。”
上官燕婉一只脚踏进门里,就喊了起来,一边喊,一边朝云依斐的床跑去。
竹安正端着一只空碗走过来,冷不防看到她,还吓了一跳。
“公、公子,国师大人他刚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上官燕婉脚步一停,面上一愣,又点零头。
“依斐哥哥病得很重吗?”
竹安捏了捏手里的碗,表情有些纠结,想到之前云依斐对他的话,犹豫着开口。
“公子,国师大人他不让我告诉你的。”
上官燕婉眼神一冷,目露威胁。
“竹安,你到底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