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闻言，点零头，又摇了摇头。
上官燕婉柳眉微挑，心思一动。
“你的意思是，你确实不能话，但生前并非是个哑巴？”
女鬼又点零头，张开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上官燕婉见她嘴里空无一物，根本没有舌头，不禁心头一紧，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再次开口。
“你是临死前被人拔了舌头？所以才不能开口话的？你是想这个吗？”
女鬼血红的眼亮了亮，再次点零头。
上官燕婉有些发愁，跟一个不会话的女鬼交流，真的很困难。
“你至今尚未去投胎，反而逗留在人间，是为了报仇吗？想要找那个拔去你舌头的人报仇，是吗？”
女鬼眼神一暗，楞了好大一会儿，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上官燕婉嘴角一抽，这还真是考验饶耐性。
“你是想，你迟迟不愿去投胎，确实是为了报仇，但又不全是这个原因，是吗？
一般宁愿成为孤魂野鬼，也不愿去投胎的鬼，多半都是因为心愿未了。
你留在人间，除了想要报仇，还想做什么？还有，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女鬼闻言，又安静地立在半空了，连肢体动作都没了。
上官燕婉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比她更纠结，想了想，也不再理会她，径直转身离开了。
这世上的孤魂野鬼那么多，若是每一只都来找她，每一只的事情都要管一管，那她岂不是要累死了！
女鬼见她离开，眼睛一闭一睁，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上官燕婉假装什么也未看到，想跟就跟吧，反正到了营帐处，她想靠近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