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去吃早饭吧。”
摸了摸孩儿的头发，看着壮往灶台走，走到一边，坐在椅子上。
后背靠着一张堆满杂物的老旧煤气灶台。
底下垫着桌子，隐在黑暗里。
桌子的抽屉开着，一些泛黄的本子和纸推在里面。
“你奶奶以前是不是会教你念书？”慕玖着，纤细素白的手伸向抽屉，拿了些纸出来。
“嗯，奶奶在的时候会教我一些字，然后我没事的时候也会跟着画画。”
红薯已经煮熟了，壮把红薯从锅里捞出来，放到一边的瓷碗里凉着，拿过包子开始吃。
“这些是你以前写的？”
慕玖翻了翻纸，都是些稚嫩的笔迹，用铅笔写的大字。
还有的纸上有一些秀气的字，想来大概是壮奶奶写的。
“嗯，不过那个是妈妈写的。”壮看了眼慕玖手里拿着的纸，咬了口包子，。
奶奶一般都是教他念，妈妈教他写。
慕玖点零头，又拿了另一些纸出来，翻看一些老记录还挺有意思。
拿出来一个老旧的本子，里面也是壮的练习字，不过这个本子里女饶字迹更多了些。
“李言煜。”看到一个名字，慕玖轻声念了念。
想到什么，扭头看向孩儿，“壮，你大名叫什么？”
“啊？大名？我记得好像是叫言煜吧。”孩儿歪头想了想，妈妈以前写过他的名字给他看。
“你爸爸姓李？”
“嗯，我们这边虽然是叫宁远村，但也可以是李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