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触目惊心啊,她却能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就这么看着
总算伤口是缝合好了。
现在到了乔以梦另外一处伤了,陆澈觉得这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做。
“子珩,你刚才的另一处伤,我不太方便,不然你形容一下伤口给我,我拿药给你们自己上。”
陆澈到底是个尊重人也儒雅的绅士,但乔以梦知道这种人,和穆子珩混在一块的指不定是衣冠楚楚的饿兽。
她看着陆澈,给了个下不来台面的问题: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别的伤口?”
闻言,穆子珩的脸色青白,心头也不是滋味:
“我知道就好。”
“那我要医生上药,你不校”
她是故意要穆子珩难堪的。
这应该不算是忤逆吧?
事实是,乔以梦成功了,穆子珩在听见乔以梦要让陆澈上药的时候内心是唯独认清楚了一个点。
那就是乔以梦真的放弃了挣扎。
她连尊严都不要了,就是为了时时刻刻扎自己那么一下。
他不可能真让陆澈动手的,要的话也应该是自己来。
“就是有点破皮,出血,你看看用点什么药合适,我来处理就好。”
陆澈在心里暗自舒气,总算自己是逃过了一劫。
他们两人打仗那也别带上自己啊多无辜
很快,不想在这里继续留着的陆澈开好了药,又叮嘱了穆子珩应该要怎么做后就逃难似的离开了。
刚出门,他遇上了还在路边不愿意离开的荆自北和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