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穆子珩真的是被擅没有力气了。
他用了一个错误的方式换回了乔以梦的一个妥协，差点也忘记了她做出妥协的目的只是为了荆自北。
绕来绕去，他最后还是把自己饶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面。
“那你出去知道该和荆自北怎么了吗？”
“我知道，”乔以梦从未有过的顺从，仿佛是被教养后的兽，顺了刺不再有忤逆。
“以梦。”
“好，我答应。”
“我还没你就答应？你不是生反骨吗？怎么现在倒好，随我拿捏了？”穆子珩整个心都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自己还在指望什么？
指望乔以梦和之前一样吗？可是，是自己把她变成这样的啊！
乔以梦缩在边边一角，她手还紧紧抓着穆子珩害怕他冲出去做错了事情。
她在发颤，手心也是冰凉的：
“穆子珩，”这是她唤这个名字最软弱的一次：“你什么我都答应，要人，要生死，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放过荆自北，我就这么一个条件。”
“那心呢？你给我吗？”
“给！”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我都答应了还不够吗！”乔以梦豆大的泪珠直接就滴到了被单上晕开。
她都如此卑躬屈膝了，穆子珩到底要的是什么？！
穆子珩顿时深陷在了一个迷惘的境地里，他明明是应该在听见乔以梦的同意后开心才对，可他愣是没有半分欢喜。
终于，他还是放弃了做这些没有意义的纠缠怒吼。
算了算了，只要她愿意吃饭就够了。
他松开乔以梦的手，没想到是她迅捷立刻反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