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懂得了失去的感觉,纵然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
穆子珩亦也是,他的表达方式只是比荆自北的更要深沉。
“乔以梦,你拿着你来和我赌?”黑夜里,穆子珩的双眸竟就红了起来,毫无征兆。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自己的眼前正因为乔以梦的举动而氤氲了一片。
乔以梦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穆子珩,她的左眼都暗淡了下来,右眼看不见让她的视线都不够开阔。
她终于等到了荆自北的到来,她还有好多话没有和荆自北:
“荆自北,”她总是连名带姓,不愿意让他们看起来过于亲密。
“你下来,”荆自北尝试接近,而乔以梦却后退了一步。
见她半只脚都已经走出了最后的界限,不管是楼底下的人还是正在台的当事人都纷纷唏嘘。
她伸出手试图拦住荆自北上前来:
“你别过来,”她尽可能让自己的眼睛只看得到荆自北一个:“荆自北,我不想这样做的,我不想的。”
就算是没有了一只眼睛又怎么样。
乔以梦其实是一个面向阳光而生长的人,她是那冬季里毅然不屈的柏树,是向阳而生的向阳花。
她敢爱敢恨,敢做敢当。
如今,她才发现不是善良和正能量就能换来好的结果的。
“以梦,我知道你不想你不甘心,但是你跳下去你就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了吗?他,”荆自北指着穆子珩:
“他还是不信你。”
穆子珩目色沉下来,他从都活在家人建立好的戒备里面。
从来穆麟和蒋慈晗就告诉他身边所有人都有可能要加害于他,谋夺他的家财金钱。
久而久之,他早就习惯了对饶戒备,哪怕是爱也难以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