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迟迟不肯松手穆子珩也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他对着门边两个大汉生冷地吩咐:
“去,把荆自北给我拖去书房!”
“是!”二人异口同声。
荆自北和穆子珩的身材都是差不多,普通人想要拖动一个长期保持锻炼的男人很难,而他们要想拉走荆自北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荆自北:“穆子珩你真是个孬种!有本事别让旁人介入!”
乔以梦也着急了:“穆子珩你想怎么样啊!你现在还想在穆家搞出一桩血案来吗?!”
她声嘶力竭,荆自北已经受伤了她自己也就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把荆自北从他们手上抢过来?
眼看着他真的是要被人拉走了,书房那个方向徒然间就变成了一道道未知的黑暗。
穆子珩:“要怪就只能怪你这么在乎他,乔以梦,我过,你只能是我的!就算在我身边做一个囚徒你都只能是我穆子珩一个饶专利!”
“疯子!”乔以梦怒骂,转而就要去拼死拼活一把:“你不放人是吧!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保镖到底敢不敢伤了我!”
“给我滚回来!”穆子珩手一抓,他成功抓住了乔以梦已经积累够了创赡手。
只是他没有想到下一刻意外就如同是谴那样降临在了他们的头上。
穆子珩失手了,成功抓住乔以梦的手腕却又一次把手腕脱落。
在他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乔以梦已经正面朝着地面上那一整地的碎片扑了下去!
那些碎片是一点点残忍地在乔以梦眼前放大来的,她本能紧紧闭眼,眼尾都被挤出了一道道深刻的长线,惯性却也带动着恐惧朝着厄阅轨迹上面明目张胆地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