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珩把腿架在了乔以梦后来拿来的白色凳子上,见着她细心为自己上药的样子一举一动都如似是一场暗昧的引导,在引着他心不断地向她靠拢。
女孩弯弯的眉眼里有星月,手如柔夷温柔地拿着棉棒轻点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其实穆子珩不是真疼,无外乎找个理由来成全这样一副好美的画面。
他不由自主、情难自禁地伸手,就要抚上她的面容,可动作到一半,女孩抬了头,他便立刻收手。
“你”乔以梦越来越不知该在穆子珩的面前如何自处。
她知道她比任何人幸运,遇见的是穆子珩而不是其他人,因为也许换了他人早就不由分将自己伤害得彻底。
可她也从不肖想从穆子珩这里偷走什么,也许在穆子珩眼里他们隔着的是沟渠。
于她却是远远不止于此。
“乔以梦,”穆子珩看着她,就这样赤城到没有任何掩饰,而乔以梦好像也看得见他有点痛,有点难过。
“穆子珩,”乔以梦抓着棉签站起来,她一本正经:“有些话不得,对于你这样的人来我就是祸水,那些明知不可的事、话就都放下吧,收好来对你我都是一件好事。”
“要是我帮你找证据呢?要是我帮你证明你的清白呢!”
“那也不可能,我们的距离就是月亮和太阳,迟早我们都是要分道扬镳的。”
乔以梦弯腰将东西收好来,她对穆子珩不是铁石心肠也懂他的为人正直能力卓然,可那和爱无关,和感情无关和那种容易纠缠的情绪都没有关联。
他们不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
就在她要上楼,才踩到第一节台阶的时候,穆子珩的声音就又犹如深沉的一场乐声传了过来。
“如果,我是如果,如果没有那层关系你愿不愿意”
“如果没有那层关系我们根本不会相遇。”
也不会有现在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