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将顾西风扶到副驾驶，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开到了春蕾幼儿园。
离放学还有段时间，两人都没有下车。
顾相宜好笑地瞅着垂头丧气的老爹，“老顾，最近你是不是走霉运了？要不要让爷爷给你算一卦？”
顾西风噫了一声，长长出了一口闷气。
良久，他低低地道，“相相，对不起，我错了。”
顾相宜勾勾唇，挑眉道，“很不错，有进步。，你错哪里了？”
顾西风一脸沧桑，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
“相相，你人活着，想要坚持点什么东西，寻找些真理，怎么就那么难呢！？”
顾相宜：“……”
她实在没忍住，哈哈哈笑了半。
顾西风难过地看了看自家倒霉孩子，头又低了下去。
顾相宜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语气深沉，“老顾，顾影自怜是种病，而且我看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顾西风恼羞成怒，“人话。”
顾相宜就讥讽道，“你要是还在为何烟讨个法，我劝你还不如回家跟着爷爷一起侍弄花草。”
顾西风急忙辩解：“我，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