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面。”顾相宜声音有些冷。
陶姜浑不在意，硬生生坐在了副驾驶。
绿灯亮了，顾相宜将车开到下一个路口，靠边停了下来。
陶姜已经又乐不可支地自我推销起来。“顾老师，不是我不懂规矩。实在是我很有坐副驾驶的资格。现在我已经是暗香浮动工作室的一员了，未来就是你的得力助手和好朋友。难道咱们俩还要那么见外吗？”
顾相宜侧目。
“暗香浮动的一员？谁招你进去的？”
至于得力助手什么的，陶姜既然是阮蕾的入幕之宾，那肯定也知晓了她就是相顾。
陶姜嘿嘿笑，“我了你也不能反悔，我签的可是正正经经如假包换的劳动合同。是华茂华老太爷慧眼识珠，亲自点兵点将。”顾相宜嗤笑，“瞎胡闹。既然你我不是伯乐，又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陶姜咧嘴：“顾老师，你的意思是让我多找几棵树吊吊？不，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打从相顾出第一件作品时，就粉上你了。”
顾相宜不假思索：“那你一定是黑粉无疑。”
陶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顾老师，我怎么就是黑粉了？我是唯爱粉！”
顾相宜有理有据：“从你这个时候加入暗香浮动就能证明。”
陶姜：“……”特么的，他居然无言以对。
顾相宜语重心长：“所以，刚才我让你坐后面，的确没有委屈你。而且还是为你好。”
陶姜简直热泪盈眶了。
可怜见，他的心有多真。没想到，却一不心，被华家人给摆了一道。错，是又摆了一道。
陶姜很不甘心。
“顾老师，你一定也看出来了，我这个人没有心眼。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就一次，我要证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