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眼泪都呛出来了。“妈，你咋这么淡定？这事儿，属实吗？”
苏甜点头。
顾相宜立即表决心，“你放心，我肯定站在你这边。老顾，他一分钱也别想要，也别想再让我喊他爸爸。”
苏甜噗嗤一声笑了，“相相，你傻不傻！”
顾相宜也觉得自己挺傻的，笑道，“那就是，老鼓问题，不是他的问题？”
真是知母莫若女。苏甜叹口气，连平日里飞扬的眉眼也黯淡下来。
顾相宜突然福至心灵，“妈，是不是那个，何烟何教授？”
苏甜：“……”
顾相宜觉得奇怪，“她现在可都还未婚呢，怎么会喜欢老顾呢？”
苏甜轻呵一声。
顾相宜就震撼了，“难不成……她是以为老顾才没……”这也太……
何烟刚参加工作时是顾西风的助教，两人合作算起来已经二十多年了。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呢！
顾相宜想了想，问道，“那，老顾，他知道吗？”
苏甜瞅她，“他知道有人喜欢他，也知道我知道这个人。”
顾相宜：“……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还要去学校呢？”
苏甜冷哼，“你问我？”那表情，要多鄙视有多鄙视。
顾相疑圆了眼，“那我不问你？你看起来也不像是需要我去问老鼓人哪！”
苏甜抡起胳膊，将一粒老豌豆扔出老远，砸在了对面的墙上。“是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