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激动,“而今你身披袈裟,像和尚似的站于我面前,让我如何信你?”听着我完,还没等我喘口气,他便气势汹汹将我往殿里拖,“咚”的一声关上门,他紧紧拉住我的手臂,也不管我的手疼不疼,我挣了挣,使他放开我。
此时的福临,早已那袭金闪闪的袈裟从身上解掉,“啪”的一声,放于放奏折的桌上,抬眼审视着我,片刻才拍着手,语气中带着挑逗地:“夫人,你可真厉害啊!”
“少来,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嫌弃了一句,抬眼看向福临,今日他身穿一件明黄锦袍,除了头乱糟糟的以外,精神较饱满,半点儿都不像压力很大的样子,颇有深意地:“朕也没跟你开玩笑!”
“你确定要如此胡闹下去?”我“咚”的一声,用力拍了下桌子,令桌上的折子都倒翻在地,却还是不管不顾,认真地问他。
谁曾想,坐在椅子上的福临,竟一把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为了不让我站起身,一只手便控制住我的身子,另只手轻轻地刮了刮我的鼻梁,随即将我紧紧抱住,感叹地:“行森大师才来几?我还不至于听他的话,真的要出家,只是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听了这话,我没有将他抱住,也没有将他推开,只是任由他抱,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大着胆子问道:“这几日,你闹这一出,不会是因为荣惠吧?”
“我就,董鄂思雪不愧是我爱新觉罗福临的红颜知己。”听他略带激动地,我轻轻地推开了他,起身,盯着他不禁疑惑,都到这时候了,这臭男人怎的就一点儿都没个正形呢?
“可你知道吗?荣惠的目的就是想诋毁你的名声!傻子!”我无奈地摇摇头,担心地。
福临缓缓站起身,背着手失落地离开桌边,走到燃熏香的香炉旁边,连连叹息,许久转身看着我,才:“你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我必须借着行森大师来这几,装作对所有的事儿都已变淡。”
“我觉得你这样……”还没完,福临便冷冷打断,:“虽然,我这样瞒着额娘是不好,但是,额娘知道了就是对她好的吗?”
“福临,你……”
忽然,福临走过来,将我揽入怀中,我抬了抬手,将他紧紧拥住,而他的下巴夹着我的肩膀,喘气声听起来他很疲倦的样子,安静了好久,才道“雪儿,信我这一次,最后一次,过了这些时日,之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
闻言,我无声且无奈地笑了,他如今,再也不会让我担惊受怕,可是,只要他一日是皇帝,就会让我担心一日,况且,他还有那么多不省心的嫔妃,还有那么一个恶毒的皇后,再过不久,肯定还会有很多引起事赌女人要入宫,让我如何的不担惊受怕?
却不得不沉默地出一个字:“好,”听完我这一个字,他便将我搂得越来越紧。
因为,用过苦肉计去对付董鄂宛颜,所以,我们就不会用同一个计策去对付博尔济吉特荣惠了,福临了,既然要让荣惠相信,那他必须得做出令人不可置信的举动才行,似乎沉默地想了想,他才将我放开,重新拿起袈裟披于身,盘着腿打座:“三皈依,皈依佛,法,僧……”后面没听清,不知他念叨着是什么。
然后,我看着他这样,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一些办法,随后,我扯了扯嘴唇,荣惠,你等着吧!我保证让你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