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憋着坏水找时机,暂时还没机会给他们。”
不等她再什么,甯昤已经抱着她坐进了澡桶里,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两人衣服:
“我可爱的侧妃,我可是等了你一年,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泫坏笑了下,扑过来搂着他的脖子:
“我帅气的王爷,本妃也等了你一年,你打算做什么呢?”
完在他脖子上咬了口,甯昤如饿狼般低下头与泫纠缠在一起。
几后,泫脚步虚浮,一手扶腰,一手扶门框的从房间里出来,在心里痛骂着某个混蛋,正在办公的某个混蛋,无端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却露出一脸宠溺的笑。
泫进宫去看望林婳和如罗姀,把带给她们的礼物给她们。如罗姀这些年看泫越来越顺眼,拉着泫了好久,其实泫给甯晟写的信,甯晟都有给如罗姀看,那些奇闻异事,处在深宫中的如罗姀看的很是稀奇,只看了不够,还拉着泫,泫着着声形并茂,有动作、有表情,看的如罗姀高心直乐。
出了皇宫去看如罗念,但从他到焜昱国,只老实呆了半年左右,然后便南地北的溜达,很少在府中,路上甯昤告诉她如罗念带回个漂亮的舅母,泫是好奇心爆棚的跑来,却被告知如罗念带着漂亮的舅母又出去了,把礼物放下,蔫茄子般回到府里。
可是,进门听到有下人议论她,泫到奕王府后,没怎么与这些下人打过交道,她自己有菲儿、袅和墩,菲儿出嫁后,还有清儿,吃食也都是她自己做的,不明白这下下人会议论她什么,凑过去听。
这些下人,都是滕珒慢慢购置的,释奴文书虽然是与王府签订,可是这些人长年累月被滕珒,在他们心里,更偏向于滕珒,而且,俗话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被滕珒看中并留下的,也与她如出一辙,能什么好话吗?甚至在谋划怎么赶泫走,把滕珒接回来。
泫气呼呼的回到园子里,看到在园子里和甲子他们玩耍孩子们,又冷静了,现在她是虎贲中郎将,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呆在家里,孩子们虽然一个个鬼精鬼精的,可怎么也还是孩子,社会经验以及力量上,与成年人差一大截,即便有甲子、袅他们看护,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更何况大家都是凡人呢。
甯昤回来后,泫了想换下饶想法,甯昤也没多问,他对这批下人也有诸多不满,而且一想到是滕珒购置的,便觉得不舒服,泫要换正合他意,释奴文书给他们后,在甲子等饶监视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王府。
然后泫指挥甲子他们帮忙收拾。
辛未抹着汗问泫:
“泫妃,咱就不能等把下人购置来了再干吗?”
泫挥着一块脏抹布:
“他们来能知道我想要怎么样的吗?最多是按原样打扫干净,花草弄好而已,可这不是我要的。”
己巳掩着嘴跳到一边:
“泫妃啊,你拿的可是块抹布,还是块脏抹布,我们都知道你也有在干活,就别挥了!”
泫斜了他一眼:
“我好不容易干次活,怎么能不显摆显摆我的勤快呢?”
完又冲己巳挥了挥,己巳跳的更远了。
众人嘻嘻哈哈的干着活,其实也没什么大地方要弄,都是地方,不累不重,就是繁多,等折腾完,已过正午,众人坐在滕珒院子门口找地方坐下来吃饭,泫累的不想动,干脆盘坐在地,一口粥一口馍一口材吃,目光深邃的看着园子门,滕珒在的时候,她连这周围都没来过,现在却要进去,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丙寅坐过来:
“不想进去就别进了,我们去收拾。”
泫摇摇头:
“还是进去看看吧。”
吃完众人把碗筷扔给年纪最的丁卯,然后撸起袖子冲进去干活。
人去楼空,那些下人们走的时候,弄的有些凌乱,桌子挪位了、凳子翻倒了、茶碗摔碎了,再加上那些没有被好好照鼓牵牛花,显的有些凄凉。
泫想起甯昤曾过,滕珒要是被休回家,会非常不好过,问他们:
“滕珒过的如何?”
庚午看了她一眼:
“被休后,一直在滕府里,从未出来过,也不知怎么样。”
戊辰:
“依滕太师的性子,怕是不好过吧,能有吃有喝都不错了。”
甲子是在京城长大的,所以知道滕珒嫁给甯昤前的风采,叹口气:
“曾经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以后便再也看不到了。”
乙丑也是在京城长大,颇有感触的点点头。
丙寅看了泫一眼,轻咳了声:
“干活干活,哪那么多废话!”
众人看看对着那些牵牛花不知想什么的泫,默默散开去干活。
快完全黑的时候,甯昤回来了,疲惫的进门后,却眼前一亮,被换来守门的戊辰和己巳暗地里偷笑。
甯昤惊诧的左看看右看看,要弄了什么,大体上可以什么也没弄,可整个院子都有种朝气蓬勃的感觉,让人精神抖擞。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了半,才傻愣傻愣的问道:
“泫呢?”
两人答道:
“泫妃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