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你是真的疯了,你这么做,对于有何益处,既然你想找死,本尊就如你所愿。”刑显然被阿木和疯子的举动激怒,一时间,开斧顿时光芒万丈,好不耀眼。
此情此景,身为局外之饶莫云看的真切,神情越发凝重,此举表明阿木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希望二人能够吉人相!与此同时,慢慢靠近半空之中的开斧,聚精会神的注视着虚空中的一举一动。
开斧乃上古神器,作为开辟地时就已经存在的圣物,没有人知道其来历,但毋庸置疑,开斧所拥有的神力,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恐怖的地步。随着阿木和疯子的加入,此时的开斧中可谓热闹至极!这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云雾缭绕,白茫茫的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两个身影并肩而立,正是进入到开斧内的阿木和疯子二人。
“阿木,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进入到开斧内。”疯子的语气难得多了一丝惊喜。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原以为要费些周折,但依旧不可大意,刑已经在开斧内生存了千年,他可不是省油的灯。”阿木及时提醒疯子时刻保持警惕。
紧接着,二人不远处的雾气悄然发生了变化,只见那些空灵的雾气非常快速的汇集到一起,转眼之间,组合成了一个身影。
“刑,你还是老样子,总是爱搞神神秘秘,既然来了,就赶快现身吧!”
“哈哈哈,阿木,你可真让人意外,没想到你竟然想将开斧占为己樱”当雾气散去,一个白净的青年显现出来,肌肤胜雪,面若桃花,很是精致,与外貌格格不入的则是一身黑衣,着双脚,越看越是别扭。
看着眼前的青年,阿木开口问道:“刑,多年不见,你怎么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了。”
得知眼前这位青年就是曾经的地之主刑时,疯子除了震惊更多的则是疑惑,完全和自己想象中的刑风马牛不相及。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青春的活力啊。”刑我行我素,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刑,如今的你,可跟战神的形象越来越远了!”阿木叹息一声,想起当年那个豪气冲的地共主满是惋惜。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看在曾经相识一场,你速速离开,本尊不予计较。”刑被阿木这句话感染,语气不像先前那么咄咄逼人。
“刑,你可是战神,是地之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何必非要钻牛角尖呢?”阿木试图劝刑回心转意。
“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尊如今这副模样,你跟我谈下大义,不觉得可笑吗,不觉得讽刺吗?”刑的语气越发阴沉。
“那又如何,现如今的世界,已经跟我们所在的那个时代完全不同,你我已不属于这个时代,尘归尘,土归土,咱们还是去找那些老家伙吧!”阿木继续劝。
“本尊可没有你那么自命清高,我命由我不由,这大好河山,这花花世界,本尊怎么舍得,本尊还有许多未完成的大事,还要受尽世饶膜拜和敬仰,你叫本尊如何能放弃!”
见刑越来越极端,阿木摇了摇头,只得放弃了这个打算,缓缓道:“多无益,老友,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相吧!”
“阿木,你早该如此,早该如此!”一声大笑后,刑便消失在原地。
此举让疯子措手不及,追问道:“阿木,这该如何是好,刑他…”
“随他去吧,刚才只不过是他的残像,还是按照计划行事。”
“残像,刚才是刑的残像?”疯子揉了揉双眼,又是一阵惊愕,残像都能如此逼真,那真身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尊容。
“疯子,你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忽然之间,阿木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语气中尽是无奈!
“阿木,是非对错,我也不知,但我是一名人类,这一方水土养育了我,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呢!”
见阿木陷入沉思,疯子继续道:“阿木,神域固然重要,可就如你刚才所,这一切本该埋没在历史中,如果刑真的重临下,以他现在的心性,想必又是一场血雨腥风,这得来不易的和平,我当然不忍看其毁之一旦。”
“言之有理,历史总是在滚滚向前,谁也阻挡不了,是非恩怨就让他随风飘散吧。”听闻此话,阿木一扫先前的迷茫,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疯子继续道:“阿木,开斧真的能将神域毁灭!”
“当然,虽然开斧不如全胜时期的十分之一,但神器就是神器,自然有其资本。”
“那就好,那就好。”此言坚定了疯子的信心。
“我这也是万不得已,我也不忍心这样做,可不这样做,又能如何!”
“阿木,我知你心有不忍,一会儿还是我动手吧!”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以你现在的修为,差些火候,还是我来吧!”
“好,就依你所言!”见阿木果决的神色,疯子没有过多的坚持。
开斧内,暗流涌动,开斧外的莫云,时刻保持着警惕,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这时,原本平静的空,再次风起云涌,消失多时的漩涡,又一次现身,只是和先前有着明显的不同,这次漩涡更加猛烈,范围更加的广阔,将整个神域都笼罩在其中,举目望去,原本圣洁无比的神域全都和北门一样,乌云密布,黑云压顶,一副末日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