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队友不仅猪,还废,免费送人头来了。
“好一对主仆情深。”青年转身瞧着黑袍人与云迢,深重感慨一叹,真真切切感慨二人主仆情深。
云迢横眉怒目反复挣扎着绳索朝黑袍人斥责:“告知你莫要随我同来,为何不听令?”
黑袍人不见惭愧与内疚,满眼正义凌然铿锵道:“储帝,属下本就是不入轮回的无名恶鬼,若非得您所救,渡我灵力化为灵,属下怕是连今日也活不到,您既选此路,属下怎能眼看您一人入险,还望储帝恕罪。”
闻言,瑶思垂目长叹了一声,小声唏嘘道:“老祖宗诚不可欺,果然是情深不寿。”
一侧的染荒听的清楚,不晓得是真觉得二人主仆情深,或是出于直男癌的定论,他亦轻声回道:“情深不寿指的是男女情,并非主仆情深。”
瑶思摊手嘟嘴,蛰伏着自己:“……”
青年从那二人视线里抽回,不在瞧二人走到南墙路亦为彼此考虑的情深义重。
“考虑的如何?小姑娘。”
瑶思猛然愣了愣,这地方好像就她瑶思一个小姑娘。
“呃……考虑……行!”
其实,瑶思方才瞧几人动作瞧的专心,压根也没仔细考虑青年交换的问题。
她回神的瞬间,猛然又瞥见澜渊臂膀出骇人的殷红,心尖不自在抖擞颤了颤,便毅然决然的应了青年的提议。
语罢,青年甚是欣慰一笑,然则一挥袖袍,在身下挥出个石块,甫的翘起二郎腿来做着看戏听书的架势望着瑶思。
彼时,澜渊肩膀的痛意灼灼并未消减,额头上缜密的汗珠被他用术法强硬压制着,尽量不让外人看起来狼狈。
染荒更是无言,依着他原本的性子,敢有人在他魔君面前如此放肆,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然而今日这青年放肆了何止一次两次,次次如此,他却生不出半点要于此人动手的意图。
瑶思忧心着澜渊伤势,便急燥燥的开口:“能不能先救命治伤啊,破伤风了怎么办?十万火急的事我还得先给你讲故事?”
青年不以为意,仍做着沉迷自我状态,凉凉道:“大可放心,以他满身的修为,撑着剑伤定是无妨。离魂草实乃鸿钧老祖开天归入混沌后,其身汗滴所化,解他身上之毒,必是不在话下。你若再不说,那我便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了。”
“好好好,我认栽,你做好别从石头上摔下来。”瑶思无奈打断正要起身离去的青年,颇有些就纠结忧郁的望了眼澜渊与又瞧了眼染荒,喟叹了一缕意味深长的气息。
“我招了,我招了。你刚才在那水帘里猜的也不错,云迢说的对,我的确不是他亲妹妹瑶思。三重身影一个是你们瞧见的灵女瑶思,一个凡尘历劫时的林瑶思,还有一个灵元是我本人啦。”
语罢,众人皆是一怔然而怔然后又是在意料之中的将望着瑶思不语。
瑶思抿了抿嘴唇,吐槽道:“就知道瞒不过你们这群玄幻界的大神,我还丢人的自作聪明,哎!”
她说着,朝澜渊转身,圆圆的两只眸子,半是谨慎,半是担忧的望着澜渊。
杵立着纠结墨迹了好大一阵,瑶思总于鼓起了勇气,试探性的开口:“你是爱我如初吗?”
瑶思语惊四座,这话好像不甚符合眼下情景……
澜渊微愣后,向前走了一步,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扶了扶瑶思的额发,一如既往的带着他常对着瑶思的盈盈笑意,温和在她耳边细声道:“不,是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