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瑶思目的达成七分。
左右不过一刻钟,那侍卫便拎着几坛酒壶美滋滋赶来。
几人你一口我一坛喝的好不豪爽。
几位侍卫也并非傻子,估摸早酒料到瑶思大有将几人灌醉之后,偷偷逃跑之举,因着这厢缘由,几位侍卫边喝边为瑶思满上。
那领头侍卫客气道:“今日多谢晔王妃,的们敬王妃。”
瑶思望了几人一圈,掂起酒碗毫不扭捏作态,一饮而今。
几位侍卫似有大出所料之意,眼下满是佩服瑶思,不料这晔王妃竟是性情中人,豪爽的很。
一来一回三五次,几位侍卫总算放松了几分警惕。
瑶思勉强苦着脸咽下那难喝的要紧的白黄酒物,好家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今日颇了例,估摸喝了不下三两,在这么下去,这几位看上去不下一斤的酒量,早晚要把她干趴下。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她故作个晕眩之态,“咣当”一声,不胜酒力的倒在桌上,假意睡去。
这招叫逃酒逃五分。
几位侍卫噤若寒蝉看了她一眼,察觉并无异样,复又接踵大吃大喝。
瑶思一派趴桌苦熬了不下半个时,听几人言语似有不着边际晕乎之意,她便摇摇晃晃做个被惊醒之态,朦胧着睡眼从桌上起身。
掂起桌上酒碗又于几人一番碰壁:“来,几位大哥,你们干了我随意。”
几位侍卫被忽悠的旋地转,也不顾在职尽责这些头,又是一番闷头快饮。
“嗳?怎么今一日都没见祁王殿下?”瑶思脸扫了一圈,总算提及正题部分。
其中一侍卫晕乎到眼皮打颤,却还是忍不住酒鬼意的呼啦一大口清酒,胆道:“王妃有所不知,王上今日独自进宫面圣,这下啊,马上便要易主了。”
“想当年我也曾跟随晔王征战,西北那次晔王身先士卒,着实令我等佩服,奈何祁王圆滑有计谋,晔王到时候还是要落得身首异处下场。”
“王妃,的瞧你姿色俊美,堪比上仙女,不如你早些向祁王服个软,跟了祁王做个侧妃也好过跟着晔王身首异处的好。”
“啊?多谢几位提醒,不过圣上现下不是正值当年,身强体壮的很,怎么会轻易易主呢?”瑶思循循善诱。
“……”
“哎,还不是……”
“咳,咳。”
“罢了罢了,还不是祁王今日进宫带了味鹤顶红。”
“多谢各位提点,待我做了祁王妃,有幸成了宫中娘娘定不会忘了各位今日恩情。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