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玉足尖一顿,向前一倾,凝重道:“并非,不过是想问问你,你……殿内可有个叫芸胡的灵都仙侍?”
瑶思唏嘘了一口气,并非?哎,看来还没发展到结婚生子的阶段。她又眉心一坠,十分意外瞧了瞧绾玉:“芸胡?有个,之前回了趟灵都,好家伙,那人一通死缠烂打,硬是跟在我屁股后面,跟个锅贴似的甩也甩不开,我说我要来天界吧,她也要来,还说是宿主……是我,的表妹,你也知道嘛,我瑶思就是乐于助人,她父母身亡,孤苦伶仃的,我就带来了。”
面前几人闻言俱是神情一顿,意外且不友善地看着瑶思。
白泽疑疑道了句:“宿主?”
瑶思眼眸之中几分意外一瞬而过,靠!方才嘚吧嘚说了一通,感情就听见宿主俩字了?她呵呵一个干笑:“灵都方言,就是我自己个的意思,嗳?重点不是芸胡吗,怎么重点转移到我身上了?”
澜渊眸中一时闪过一缕扑朔星光,待细看,却又恢复了安静温润之态。
绾玉犹豫了犹豫,且直言不讳又问:“你……可是让芸胡跟踪我二人?”
瑶思拧巴个脸,嗳?跟踪?玄幻界也流行背锅?这简直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她携了丝不解开口:“没有啊,跟踪你们干什么,偷看你们谈恋爱?再说了,我……”又十分得意的瞥了瞥澜渊:“我又不是没有。”
澜渊闻言,惊异一动,转头将瑶思一望,乍的又垂首将头埋在小山高的公文里。
白泽与绾玉一时愕然,惊诧,偷笑,冷眼,气愤蹭蹭涌上面部。
良久,白泽乍的一个涕泗横流埋头嚎啕大哭:“我的小美人,我日盼夜盼你能与我去昆仑山隐居,如今你竟然背着我找了个相好的,你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谁是相好的?还有你是谁夫君?”澜渊沉着脸从一堆公文中抬起头,少见的眉头紧皱将白泽狠狠一劈。
“这~尘埃未落定之前,一切皆有变故。”白泽嗫喏了两句,鼻涕眼泪倒是立马停了,收放自如得紧。
澜渊冷冷出声,显是有些动气了:“你之前便是师尊的坐骑,如今师尊出山,你日日游荡在外总归不是个长远之计,依本座看,你不妨将昆仑山移给贤能之人,回了鱼鲮岛好生照顾师尊。”
“天帝陛下你这么说就不近人情了,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师兄,况且昆仑山这种福地仙山怎么能说送就送呢,这样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今日之事我权当没听清楚,便不去师尊那告状了。”扑哧君脖颈一梗,壮士断腕般大义凛然。
白泽正说得天花乱坠之际,绾玉忽地风向一转绷起脸来,严肃郑重打断转了个话茬子:“今日我与白泽从清凉台而出,那芸胡便偷偷摸摸尾随我们二人,被我俩抓个正着后,还十分不懂规矩的施了灵力逃脱。”
“所以,本神兽以为,是美人你思念夫君我,才派了她来观察我的动向。”白泽抖了抖眉毛,乍的打断绾玉的话,继续方才的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