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旬纻但是不曾想过自己曾经这般令唐白鸥厌恶。
他问到:“那你当时为什么还要跟我走呢?”
“呵,谁知道啊!许是,觉得你这么一本正经有不可一世的样子,来了兴趣。或者,因为许久不曾有人那么与我话了吧!”
巫旬纻慢慢拿起立酒壶饮了一口,缓缓道:“那个时候,我也是厌烦你的。”想了一下又觉得这么不大准确,便改了下:“应该,是我不太服气吧。”
“不服气?”唐白鸥有些好奇的问到。
巫旬纻没有回答,他总不能告诉唐白鸥自己那个时候,因为玉真子的交代而心生嫉妒不满许多年,所以才对他这个师兄不存好印象吧。重要的是,若他告诉了唐白鸥,对方怕是会一问到底,那么关于玉真子交代的事情就很难解释了。而且,他根本不想唐白鸥知晓此事。
于是巫旬纻道:“你不是一直自以为武功下第一吗,对所有的师兄弟都不放在眼里,我虽然不习武练功,与众师兄弟也并不亲密,但对这种狂言还是……”
不等巫旬纻找出适当的形容词,唐白鸥便一副“骄傲依旧”的开口到:“我不过是实话罢了,云梦泽那群家伙,老是想着神仙修道,可是却心不纯粹,什么都想要,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着,他转过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再,师弟你也很讨厌那群家伙把!我知道。”
巫旬纻顿生一种被看穿心思的羞耻感,他的脸有微微变色,还是强装了镇定,道:“我不过是不喜与人往来。”
“是是是,我知道,你只是想一心一意的救人济世。”唐白鸥:“所以,你才帮忙那个白翳的,不是吗?你是担心她会因此有危险,才把她拖给师兄我的。”
“这也不错,至少师弟你是十分相信我了!”
唐白鸥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他完似乎觉得更加痛快了几分,尤其是想到自己这个师弟心里还是相信自己的,有不觉面露几分骄傲之色。
巫旬纻坐在唐白鸥的右边的位置上,他的身影刚好可以遮住照在屋顶的月光。看不清唐白鸥在阴影里的笑脸。
“……大师兄,你若是与她出去,切记要……心为上……”
暗处的唐白鸥嘴角轻佻,没有话。
他心里自是有数的,就算事情很棘手,哪怕是如白翳所猜测的,有人以外的存在介入,他唐白鸥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人生三十载,这些意外的事与物,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以后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不同,他也懒得去想来日方长的事,像现在这样,和巫旬纻一同喝酒就是最痛快的事了。他想。
“师弟,今晚的月色真好。”
唐白鸥的酒壶还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但他却觉得这壶酒有些不够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