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解仙？你？”夜霂学着元维撇嘴，“你怎么能证明？”
“我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张木涵突然明白，“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对吗？”
“不是我不相信，是这事……它真的是太扯了！”夜霂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
“你是涵涵，那你为什么早不出现？为什么现在才出现？我在这里整整等了你十年！你……”
“我也是身不由己！”张木涵打断夜霂。
“十年前我出来，你我是妖怪，还记得吗？而且，这十年里，你不是经常会梦见我吗？”张木涵第一次出来的时候，本想出实情的，可是夜霂不相信她。
“我一直受这个时空压制，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和你这件事。”
“我难得出来一次，给你你不听。我入你梦，你又以为那些梦都是你的幻想。”
一这个，张木涵生气。都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而她却是点不透一个思想跑偏的人！
“不是梦吗？”夜霂懵了，“你还在梦里给我补习道法呢！不是梦是什么？”夜霂一直都以为，是张宇清对他太严厉，以至于他魔怔了！
“……”张木涵又沉默了几秒，然后才，“大哥，我那是在向你展现我的仙术……”
简直大雾，张木涵都想一掌拍死这个铁憨憨，这些年她到底是做了多少无用功？
“你……不是在教我？”夜霂更懵了，“你想什么直不就行了，为什么还比划？”
“大哥，咱能讲点理吗？”张木涵扶额，“我一话，你就好想我什么的，话痨一样，耳朵都能听得长茧子。我到现在都怀疑，你有没有听到过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