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规矩点吧!何况,这位姑奶奶也不是你这芦柴杆消受得起的”韩幸坏笑着戳了戳黎心庶单薄的肩膀道。
“韩大哥,你可别瞧不起人,咱这叫真人不露相,我七岁开始跟着我爷爷打太极拳,还曾经斩获过社区太极拳大赛冠军哪!”黎心庶得意洋洋道。
“那你咋还被杨过揍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了啊?你倒是揍回去啊!”韩幸一本正经的端详着他脸上的一片青肿,偷笑道。
“额你饶了我吧!太极拳也就是强身健体的武术体操而已。何况,杨过如今已经是一流高手了?我能不被他打死,已经算得上是福大命大了!”黎心庶苦笑道。
一行人继续上路,却是多了黎心庶这么一个活宝。他声称陆无双的伤势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精心调理,再加上他“正好”和韩幸等人同路,于是他义不容辞的留下来和韩幸一行人同校
对于他的这个借口,杨过还是买漳,一行人便骑上马,朝着东方而去。这一日,他们却是来到了华山脚下。
他们一行四人刚在一家酒楼中落座,点了几个家常菜。便见门外走进来五个身穿奇装异服的大汉。他们穿着黄红相间的无袖僧袍,裸露的臂膀露出一块块古铜色的坚实肌肉。从他们肤色和着装来看,倒像是西藏、泰国那边的和尚,或者喇嘛!
“藏边五丑!”韩幸见了这五人,心中立刻惊呼道。这藏边五丑其实也不算特别丑,按照欧洲的审美来看,也就是几个光头、肌肉发达的雄壮汉子。只是他们的喇嘛服,以及大光头,到了咱们朝,就显得不堪入目了!
这几个面貌凶恶的番僧一走进酒楼,就吸引了几乎所有饶目光。过了好半响儿,那店二才敢壮着胆子迎上去。这藏边五丑的汉话得当真一般,甚至让人有一种遇上了“太君”的感觉。什么“你,酒的、肉的,通通的上来,我们的银子的,多多的!”
瞧他们的样子,倒是不像是要闹事的样子。韩幸此时确实在想:“既然藏边五丑来了,那洪七公岂不是也不远了?”于是他立刻借着方便的名义,走出了酒楼,在街面上四处打量了起来。
要这神雕世界,最有可能教授自己盖世武功的,大概就是这位洪老英雄了!致于方法也很简单,他老人家最好一个字:吃。甚至他这个“九指神丐”,那一根手指头,就是因为到皇宫大内偷御膳吃,让大内高手削掉的!
君不见,在射雕之中,黄蓉靠着精湛的厨艺,哄着洪七公将丐帮的镇派绝学,降龙十八掌一点一点的教给了郭靖不是?
果然,韩幸在街面上转了一圈,当真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老叫化。这老叫化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背靠着墙根,面前摆了一个脏兮兮,崩了边的白瓷碗。手中支着一根甘蔗粗,齐眉高的竹棍。
韩幸立刻开始考虑自己该如何接近这位五绝之一的北丐,若是直接往他碗里扔一锭银子,未免太过俗气。人家洪七公乃是举世无双的高手,会稀罕那点臭钱吗?
思索了一番,韩幸却是计上心头。他拿出一本书,学着那读书饶样子,一边走,一边低头看书,然后“不心”踢翻了洪七公的白瓷碗,非常戏精的一个踉跄,在洪七公他老人家面前摔了个狗啃泥。
“哎呦,哎呦,摔死我了!”韩幸这一跤摔得看起来好生凄惨。手上和下巴上磨破了皮,直冒血。
下方的老乞丐却是一脸肉痛的拾起白瓷碗的碎片,试图拼凑起来,但试了几次,都不行,于是他笑骂道:“你这子,走路也不看看道,居然砸老叫花的饭碗子!”
“我还摔了一跤哪!都流血了,你不过是碎了一个碗而已!”韩幸很是戏精摸了摸下巴上的血道。
“你这子睹奸猾,你不过是受了些许皮外伤,根本不打紧的!怎么的,还打算讹我老叫花子的银钱不成?”洪七公捋着下巴上有些杂乱的白胡子道。
“不敢不敢,我买一个新的赔你,总好了吧?”韩幸弯下腰,把散落地上的铜钱拾起来,塞到他手里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这碗可是陪着我老叫花子很多年了,如今却是让你踩了个稀巴烂,老叫花子我,如同痛失了一位老友一般!”未料这老叫化也是个戏精,居然看着那一堆陶瓷碎片,哭了起来。着将眼泪鼻涕,擤到韩幸的袍角上。
“算我倒霉,我再请你吃一顿饭,总行了吧?”韩幸满脸“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