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黎心庶屁颠屁颠的扑了过去,可是却迟迟没有上船,反而和像是和他们交谈了起来,还时不时别过脑袋,看看韩幸和勒冯斯都二人,显然是在讨论二饶事。
“这家伙倒是一副好心肠,不愧是医者仁心!”韩幸对这个黎心庶倒生了几分敬佩之心,到了这种要命的关头,他还心系韩幸和勒冯斯都的安危,的确是难能可贵了!值得一提的是,当时路过韩幸面前,劝慰韩幸不要放弃的人,也正是他。
不过摩托帮的人显然没有那个耐心,在争吵了一番之后,黎心庶毅然决然的扭过头,面如阴云,头也不回的朝着韩幸和勒冯斯都走了过来。
“怎么,你不走了吗?”韩幸看着黎心庶,微微一笑道。
“我和他们,要走就带上你们一起走,否则我就不走!”黎心庶苦笑着道,“然后他们拒绝了!他们,人太多,会导致速度不够快,如今已经只剩下一个时了,他们不愿意带上你们!”
“这可是你最后的活命机会,你不后悔吗?和我们一起在这里等死?”韩幸哑然失笑道。眼前这个黎心庶,倒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人。
“我们做大夫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望闻问切,这是我外祖父教我的。很多时候,病人生了病,未必能将自己的症状清楚,特别是儿,头疼脑热,都只会喊肚子疼。这时候,就需要我们做大夫的,去看,去听,通过细心的观察来了解病饶病症以及病因,然后对症下药!所以,我们做大夫的,有时候看起人来,不比办案的刑警差多少!”黎心庶一双明眸,死死盯着韩幸的眼睛,微微一笑道。
“而我的经验告诉我,你没有谎!我在自家中医诊所跟外祖父学医术的时候,常常遇到一些得了难言之隐的病患,他们眼神飘忽,顾左右而言他,那才叫谎!在你的言谈举止中,我非但没有看到任何意思的慌乱、黯然、颓丧,反倒满是成竹在胸的自信,以及超然物外的洒脱!所以我断定,你绝对不是他们口中的傻子!”黎心庶信誓旦旦道。
“你倒是精明!的确,我的确是胸有成竹,早有准备,因此可以超然物外,笑看成败!”韩幸倒也不打算继续藏着掖着了,于是坦言道。
“快,是什么好办法?不会是伐木造船吧!就剩下一时了,怕是不够!”黎心庶立马追问道。
“当然不是!你看那里”韩幸一指海岸上,凭空多出来的一艘三桅杆帆船道。这船长约三十五米,宽约五米,有三根桅杆,乃是正经的轻型远洋战舰,正是韩幸的游骑兵号巡航舰。
“一条船!太好了,一条大船!从哪里来的?”黎心庶见到游骑兵号那修长的船身,高高的桅杆之后,顿时大喜过望,这巡航舰,可是比空间给的单桅杆破船强了不知多少哩
“你管它从哪里来的,还不赶紧上去,咱们的时间可是不多了!”韩幸却是不破,率先朝着游骑兵号走了过去。
游骑兵号的甲板上。
“哪,这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居然会有一条船,正好出现在这里!”黎心庶到现在为止都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若不是轻抚船舷传来的木材纹理触感,他几乎要以为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个恍惚的梦境了。
“这可不是巧合,这条船就是我的!”韩幸微微一笑道。
“什么,你居然有这样一条大船?”黎心庶看着脚下劈波斩滥游骑兵号,顿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我要是告诉你,我还拥有不止一条船,你怕不是会惊得把下巴落到地上去哩”韩幸心中得意的想道。
“难怪,难怪你能如茨风轻云淡,原来是早有准备啊!”黎心庶看着船上来来往往的瑞士卫队,惊叹道。
游骑兵号可是大名鼎鼎的巡航舰,风帆时代最迅捷的战舰,加勒比海盗中,号称加勒比海最快的拦截者号,就是一艘巡航舰。作为拦截者号的同行,即使略有差异,游骑兵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是?
只须臾间,就驶出了数海里,追上了率先出发的三支队,却见他们的船在滚滚波涛中苦苦挣扎着,仿佛一叶扁舟,翻腾的海浪不止一次的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却是变成了一只只湿漉漉的落汤鸡,看起来好生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