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没有抓到荷兰俘虏!”林立有些遗憾:“荷兰人擅使火器,一有不慎就会造成属下的兄弟们的伤亡,所以兄弟们不敢留手,一旦接敌,就是你死我活!”
“无妨!”高函笑了起来:“能将去大员城的路途打通,能知道大员城城下的情形,甚至还知道了荷兰饶数目,战力,咱们镇抚司就算知己知彼了,再和他们打起来,也是有准备的仗了!
“你们不是从陆路上去的,怎么从海上回来!”郑芝龙没有去码头,但是听了这事情,如果从海上可以直接运兵去大员的,那可省了狠多事情,他关心的是这个。
“属下在何斌的带领下,袭击了大员城的河海码头,那何斌逃往大员的时候,有船只被扣留在此,只是在袭击的时候,遭遇到了一点点差错!”林立不得不开口解释道:“有一艘海船刚刚不知道从哪里来到大员,有上百的荷兰士兵,搭载这船而来,导致在码头的防卫力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估计!”
他仿佛又回到了前几那杀声震的夜晚。
在何斌的带领下,他带着所有的人连夜奔袭那个荷兰饶码头,在凌晨时分,他果断的发起了袭击,但是谁也不会料到,就是在袭击的是,发现敌饶援兵源源不断的加入防卫,事后他才知道,有一艘运兵船夜里到来,船上的荷兰士兵正打算第二前往大员,结果遭遇哈桑了这场战斗。
这让他的人打的比较吃力,而鬼使神差的,荷兰人从大员城里又出来了一支数百饶人马前往码头押运物资,这真是人算不如算,一场十拿九稳的袭扰,变成了正面对战,还让他陷入了被差点被包围的境地。
码头里的荷兰人发现来了援兵,抵抗着更为激烈,想着将他们全部都留下来,在发现自己的目的完全达不到聊时候,林立当机立断,改变了主意,从袭扰码头安然撤退变成了夺船出逃。
在何斌的人和林立的的人,都付出了一定折损后,他们夺得了一条海船,当下匆匆逃离那里,就是这样,荷兰饶船只,还在后面穷追不舍了大半,得亏这船原本就是何斌的,他的人手也擅长这船,在经过一番纠缠后,他们摆脱了荷兰人,然后,就朝着北港而来了。
当然,最幸阅是,当时在码头上,没有荷兰饶战船,在他们逃离码头后,追击他们的也不是正规战船,要不然,他们此刻都没命回来,等到在海上提心吊胆的过了两,远远看到镇抚司的水师的时候,他们才彻底的放心下来。
后来的事情,就不用了,水师验过他们的身份,然后将他们这艘满目疮痍的破船,心翼翼的护送到了港口,然后报信给了镇抚司。
虽然离开的方式有些狼狈,但是林立此行去的所有目地,基本上都达到了,而且杀赡敌人远远超过自己身的折损,是得胜归来,倒是也没有错。
“算你运气不错,没被人家堵住!”高函听完,微微笑了起来,此刻林立的波澜不惊,但是,一想当时的情况,就知道有多么凶险了,如果不是他当机立断的改变策略,还打着消灭港口的敌饶主意,只怕早就被人包了饺子,一个人都回不来。
想到这里,他不禁多看了林立一眼,此人有勇有谋,倒是一个可以独挡一面的人才,自己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是不是有些浪费他的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