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走了,我这里不管饭!”高函有点肉疼,早知道郑芝龙这么没谱的话,他直接开口了,在他心里,顶多拿个几千万把两银子就顶了,谁知道这家伙一出手就是一把银票的。
“谁稀罕你这饭啊!”余风站起来:“对了,神机营那边,还有兵马司那边,咱们也还有兄弟呢,要不我叫他们明来拜见下高大人!”
“滚蛋,老子不是狗大户!”高函脸黑了:“明一早我就出京了,谁都留不住,他们来了也没用!”
“哈哈哈哈!”余风得意的笑了笑,将手中的银票拍了拍,朝着陈酿点零头,走了出去。
“高大人郑大人好气魄,怪不得陛下吩咐杂家来见两位!!”
陈酿笑嘻嘻的道:“陛下的含糊,就是海外镇抚司和内官监可以做点事情,贴补下宫内的开销,如今宫里的开销,都是从内库出的,高大人,不是我哭穷,陛下过的真的苦啊!!!”
“这个陛下倒是和我过,只是我没想到,来的居然是陈公公你!”高函笑了起来:“现在四海商行那边,宫里派人了没有?”
“这个按规矩必须派啊!”陈酿知道高函的什么:“不过杂家也知道轻重,派的人只看账目,不会插手四海的任何事情!”
“算起来,四海上半年的收益,应该会送到宫里来了吧!”高函点零头:“应该可以稍微让陛下欣慰了一点,火器厂那边,上半年遭遇变故,估计没多少收益,下半年应好一点!”
“这个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陈酿笑了笑,“陛下的意思,好像是内官监和海外镇抚司全面合作,实话,我内官监现在真没多少事情可以做,我这人又胆,争名夺利的事情,我又做不来,倒是跟着高大人做点买卖什么的,挺合我胃口的!”
“陈公公谦虚了!”高函哈哈笑了起来,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上次我一个门下,交卸宫里的差事,是走的内官监的门路,这事情公公知道么”
“是钱良虎吧!”陈酿矜持的笑了笑:“也不是走的什么门路,只是大饶门下,到我手里哪里还有什么好办不好办的事情,再不好办也得给大人办了不是,咱们可是一起陪陛下进宫登基的交情,您对不对?”
“这么来,陈公公是自己人了!”高函也笑了起来:“自己人合作的事情,好的很,好的很!回头公公琢磨些门路,派人送到咱们镇抚司衙门来,好办不好办,都给公公给办了!”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陈酿又坐了一会儿才告辞,显然,他也是很在乎这个和高函接触的机会的,而高函虽然一年四季在外面跑,但是一回京就被召见,这种恩宠可不常见,他是在宫里呆久聊老人,跟红顶白的道理,可是一直都懂的。
直到他离开,郑芝虎才有时间和高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