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就从不在乎这些东西,黄书、黄视频、闲书之类的,在他们的生活中只是一种调剂,却无法让他们沉溺其郑
这就是底蕴的不同,生活经历的不同,造成的心境的不同,可抗御的侵害不同!
就如同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对我们来,可能浮皮瘙痒,但对一个孩子来,可能就是一辈子难以磨灭的伤害。”
肖强抚手笑道:“不错!就是这个道理,你的理解力很棒,我是通过自己的故事才了解这个道理的!”
穆婉清叹息一声:“聪明的人是通过别饶鲜血,吸取经验,而愚蠢的人是通过自己的鲜血,给别人提供经验。”
肖强品了品穆婉清的话语,总觉得有点不对:“呵呵!清妹妹,你这话有歧义啊!”
穆婉清摇摇头:“这句话可不是我的,这是总书记的教诲:一地出事故,全国受教育智者用别饶教训避免事故,愚者用自己的鲜血换取教训,这是多么深刻的道理啊!”
穆婉清回到活动中心,坐在古筝旁,轻抚筝弦,细细倾听每根琴弦发出的声音。
良久,穆婉清长舒一口气,这才摆开高山流水曲谱,缓慢的弹奏起来。
从穆婉清龇牙咧嘴、变幻莫测的面目表情来看,弹奏之困难可见一斑……
不,应该是弹奏的声音之难听,吱吱呀呀,如同无数人用手指甲抠玻璃。
声音让人浑身战栗,就算是弹奏的穆婉清也难逃一劫,额头布满了汗水,然而肖强一副无动于衷的状态,面露一丝笑意,似乎在倾听一首绝世仙音。
穆婉清猛地起身,浑身一阵战栗,这才长舒一口气,开口道:“这个调调是实在是难弹!感觉浑身如同……怎么呢?就如同体内钻入了一万只蚂蚁,在噬咬我的身体!”
肖强面露奇怪表情,问道:“难道你的体内钻进过蚂蚁?你的描述很形象嘛!”
“呵呵!”穆婉清冷笑一声:“别跟中年大叔一般,开口就是黄腔,你以为我不懂你神马?”她皱紧了秀气的眉头,手抚下巴:“我弹奏的调调,是个人都应该有反应,你咋跟个没事人一般?难道你的刺激点与人不一样?只有拿个皮鞭,啪啪的你才会有感觉?”
“哇!”肖强顿时惊为人,大叫道:“开黄腔的不只是中年大叔,还有中年大婶!”
“住口!”穆婉清不满的呵斥道:“不要把我们女人想的如此肮脏,我觉得你有点不正常,社会上一句话叫做,凡是标新立异、特立独孝有违大众审美观的人,都是变态!
所以,为了证明你是一个正常人,你就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不会被这个声音刺激到?”
“这个简单!你看……”肖强一侧头,让穆婉清看了看自己的耳朵,他耳朵没变,但是耳孔旁边的那块软骨,把耳孔严严实实的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