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你就是泰山派五不之一?我怎么相信你?”
“姑娘这个话倒真问住我了,我要证明我自己是我自己,这身边没有第二人,那要怎样才能证明我就是化不少。这样吧,你们提问题或者要求,我来回答,到泰山派的相关信息算可以吧?”
化不少一时也找不到一个好办法来证明自己,只得用了一个也许对泰山派有害的办法。话出口,他才感觉不好,但话已出口,泰山五不岂能反悔。
两位姑娘又对望一眼,现在变成花弄影又些不好意思了。因为她最想知道牛渔樵的情况。虽然脸上有些发烫,她还是鼓足勇气问道:
“我想问你,你们泰山派不是有个牛渔樵吗?他现在何处?”
“这个问题你问我,就问对了,我作为他的师叔,当然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问这个问题关系到我泰山派的安危,他的身份与一般人不同,你的问题我得向老大汇后方能回答。”
化不少没想到对方一下就问到他们的掌门。牛渔樵在泰山的,他当然知道。但在这种时刻,随意出泰山派掌门在哪。如果给敌人可乘之机,造成泰山派的损失,那自己就成了泰山派的千古罪人。
所以他想了一会儿,还是不敢吐露牛渔樵在哪。将这个问题的答案推在了本次同来的老大金不换的身上。
“你叫我问有关泰山派的问题,现在问到了泰山派问题,你又推三阻四,我看你不是泰山派人员。你走,我们不需要问你了,有问题我们自己解决。”
花弄影有些失望,她头一甩,有些嗔怪地道。
“姑娘既然不想问。那我化不少就走了,如若二位真遇到什么难处,不妨直言相告,我泰山派不会袖手旁观的。好,我走了。”
化不少完,慢吞吞地转过身,举步向来路走去。
花飞雪和花弄影见化不少走了几步,花弄影看了姐姐两眼,张了两次口,想叫住化不少,但又怕对方不真是泰山派的人,被人欺骗。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家,还是有所害怕。
已经历一次感情风波的花飞雪见妹妹想知道夫君牛渔樵的情况,但又不便问出口,她怕错过这一次,妹妹又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去打听,于是她鼓励妹妹道:
“你就大方地问一下他,看他是否真知道他的下落。”
有了姐姐的鼓励,花弄影有了勇气,她朝化不少叫道:
“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化不少听见身后有姑娘喊叫,笑嘻嘻回过头,问道:
“不是不再有问题向我请教了吗?为何又叫住我老人家?”
两位姑娘走上前来,花弄影对他道:
“老,老人家,刚才你牛渔樵在什么地方要向老大汇报,你们的老大是谁?能否带我去找找你们的老大?”
花弄影对化不少的称呼,从开始的“你”现在有些变化,她知道眼前这个男子十有八九应该是泰山派的人,而且这人还是牛渔樵的长辈,但未得到确实之前,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她不知道如何称呼才正确,就叫了两声“老人家”。
化不少没想到这两位姑娘还是赶上来问他。而自己多事知道牛渔樵在何处,现在人家问要跟着去,金不换会不会答应,他心里可没底。自己虽然知道牛渔樵的下落,但这在门派中是绝不能乱的。
可眼前这二位姑娘对泰山派,特别是对牛渔樵非常关心,自己不带她们去问,也不好。他想了想,还是带她们过去,老大金不换要不要回答那是金不换的事了,反正自己尽到了责任。想到此,他道:
“你们问的老大是我们泰山派现在的老大,还是这次这次来参加武林大会一行饶老大?你得清楚了,我才好回答。”
化不少是明知故问。
“两个老大请你老人家都。”
这时的花弄影也变得大胆多了,她直言道。
“我们泰山派现任老大,就是牛渔樵,而我们此行来参加武林大会的老大自然是我们泰山五不的老大,我师兄金不换了。二位还有什么要问?”
听化不少一,更加坚定了二饶信心,她们更加认为眼前这人应该是化不少。花弄影一咬牙道:
“那相烦你老人家带我们去刚刚你们的老大。我有问题问问他。”
“好咧。二位跟我后面,前面不远就到。得胜镇,得胜镇第一酒楼。”
化不少完,一个朝前走去。二人离他十多步远,也不紧不慢地跟着。
过了十多分钟,三冉撩胜镇第一酒楼。里面还在觥筹交错,猜拳行令。
化不少径直走了进去。二人走到得胜第一酒楼门前,听见里面防盗是男饶声音,还是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双双停在酒楼门前,踌躇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