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充斥着骂骂咧咧,金乐无奈摇头:“你不治我走了,好自为之吧。”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要走的路,金乐没权干预洪泽的选择,既然如此,走了便是,他有心治愈,洪泽可没这个心情,那还干待着干嘛呢。
门外,憨憨大汉盯着金乐,金乐没什么。
刚下电梯,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丹丹姐。
“给我拜年?”
金乐自言自语,点了接听。
“金乐,你现在忙吗?”
简丹语气急促。
金乐猜到了什么:“我这就过去。”
“谢谢你。”
“应该的。”
…
红色甲壳虫穿过区大门,飙到马路上,金乐目视前方,凭他治愈的病例总结的经验来看,治愈过了保质期,大部分人就算复发,那也比之前好上一些。
环境因素自然也算在里边。
好比暴力美女谈蔚,看似反弹了,而且很严重的样子,不过吃了一顿火锅,成了酒肉朋友之后,金乐才知道谈蔚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女人特么都会装!
这足以明,治愈对于“鬼”而言,那是相当有效的手段,不然微笑治愈、抱抱治愈,后面为什么要加治愈呢,很明显治愈才是重点,前面的只不过辅助而已。
啵啵治愈就非常好,美女姐姐的专属,好久都没用过了呢…
可爱极速行驶,金乐想了很多。
将近两个时,金乐在餐馆门前停车。
简丹一直在等他。
“新年第一就把你叫过来…”
金乐立即打断:“没事,带我进去看看吧。”
还是第一次碰上“抑郁鬼”复发,这对于金乐来其实是经验,以后遇到同样的问题就有底了。
餐馆一共有三层,一二两层供客人吃饭,第三层是住房,和第二层一样,楼梯右手边有一个卫生间,两边也是房间,左手边关着门。
简丹领着金乐往右边走,里面一个房间放了两张床,简单被绑在里边的床上,五花大绑,嘴里咬着白布,滴着粘稠的口水。
简爸爸、简妈妈看金乐来了,默默让道,忧愁的面色亮了一抹光亮。
简妈妈感激道:“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着就要下跪,金乐连忙伸手托起:“阿姨,看病治病是我的本分,你不用这样。”
简妈妈眼眶湿润:“不知道怎么谢你,你帮隶那么多,今又让你跑一趟,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金乐道:“医生看病这是职业操守,没什么过意不去的。”
简爸爸道:“这哪能校”
金乐笑了笑:“让我了解了解情况吧。”
简丹提醒道:“不要靠太近,心他山你。”
金乐点点头,上前三步。
简单直直盯着金乐,无神的眼睛中似乎藏着什么。
金乐没注意这些细节,问道:“丹丹姐,复发多久了?”
“昨晚上,吃完年夜饭后。”
简丹回忆着昨晚饭后突发状况,以及一家三口轮流看守的担忧,心中一酸,本以为今年可以过一个安心的除夕,没想到在最后一刻所有的担心还是出现了。
金乐没有转身:“还是上次那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