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要帮忙吗?”话的是司徒涣殊,自从殷果来了之后,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因此也从之前的警惕到现在与她混成一片。
“不用了,上次你帮我做得那米粥,被门主吃出来了,你忘记了吗?”夏幕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
此言一出,司徒涣殊果断放弃了想帮忙的念头。那就是因为自己的乐于助人,然后被罚练习了八个时辰的剑术,中途连水都不准喝一口,更别休息了,以至于第二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而且听殷果那时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门主罚抄了一整的经书,到后来哭着求门主放过,以后再也不敢对门主的食物假手于人了。
“那好吧,我还是不给你添乱了。”司徒涣殊尴尬地笑了笑。
“涣殊啊!你你家门主是什么妖怪变的,怎么就这么矫情呢?不就是一碗米粥吗?谁煮的不是煮啊。再了,我是来月芽云间学艺的,现在整得我就跟个专业的厨娘似的。嚯,你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心亏呢?”睡眠不足,夏幕心情也不是很好,忍不住吐槽道。
“你不能这样门主。”虽然司徒涣殊也觉得自从这殷果来了之后,门主好像确实变得有些琢磨不定的,但还是本能地去维护道。
“切!你这就是愚忠。”夏幕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摇头,继续道:“也不知道你家门主这么龟毛,将来怎么找得到老婆啊!”
“你你你……你越越过分啦,别以为门主器重你,你就可以乱话。”司徒涣殊急得脸都红了。
“器重我?大哥,你这是叫器重?!”夏幕气得把扇子一摔,骂道:“你怎么不他是在整我呢?明明一个已经修炼到辟谷的人,以前什么都不吃,活得跟个神仙似的,现在却一日三餐,一顿都不能少!还不是针对我的!”讲到这个问题夏幕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司徒涣殊头一歪,问道:“你怎么知道门主以前不吃东西的?”
哦哟,妈呀!漏嘴了,只好赶紧弥补道:“……我听的呀,你们门主的光荣事迹我一进月芽云间的大门就听到了,长得帅、多金、修为高,你不知道刚入门的那些女修们把他都捧到上去了。之前我在客舍里,想不听都难啊!”
“你该不会也对门主有迎…”
“有想法?”夏幕好笑地接道:“不是,就算我对他有意思,你红什么脸啊!我涣殊师兄啊,你也有二十多了吧,还这么纯情?别你还没有跟女修谈过恋爱啊!”
“你你……你一个姑娘家,话怎地如此不知羞啊!”司徒涣殊的脸连同脖子都更红得如同猪肝一样。
夏幕却更加来劲了,继续轻挑地着:“切!这就要羞了!那你们还有双修呢?怎么不觉得羞?”
“我不跟你了!”司徒涣殊转身就要走。
“唉,涣殊师兄,你别走啊!就算你不能帮我做点什么,但至少可以跟我聊聊啊。自从我被迫当了你家门主的跟屁虫兼保姆,每个女修见了我都是一副深仇大恨、醋酸冲的样子,也就你还能跟我话了。”夏幕一把将他拉住。
男人把自己的衣服从她手里扯出来,翻着白眼回答:“那你话莫要这么……”
“我怎么了?”就是想继续逗他。
司徒涣殊气得一甩袖子:“不像是女子嘴里出来的话,尤其不得私下议论门主。”
“得得得,我不了还不行吗?”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两人沉默片刻,只有灶下那噼啪的火星声,司徒涣殊又轻声问道:“实话,你是不是对门主……”
看到司徒涣殊问得一脸羞臊,夏幕那恶作剧的心思又出来了,故作害羞地道:“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好讨厌哦,师兄!”
“什么?!你你你……怎么能……”
“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嘛,你看啊,门主把我带在身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那么好看,那么出尘,是个女人心都会化开的啦。我也不例外啊!你不知道他的手修长得,写的字却是苍劲有力又端正。他的脸雪白的,吹弹可破啊,让人就忍不住想亲亲。他身上还有那股露水的清香,唉哟咧!每次帮他研墨的时候哦,闻得我就直想扑过去,把他按倒……哈哈哈……”
夏幕看到司徒涣殊的脸从红到白,再从白到黑,被自己吓得一脸见鬼,憋得一句话都不出来,随时要断气的样子,就得意到笑得直拍桌子。
“你闭嘴!龌龊!门主……你莫要听她胡言乱语。”司徒涣殊快哭了,对着夏幕一揖,准确的,是对着她身后的人作揖。
得逞又狂放的笑声就这样嘎然而止,夏幕不敢转身。一时间谁也没有话,最怕空气忽然的安静。
僵尸一样立了半,后同手同脚慌乱地拿起扇子,又蹲下去继续狂扇着,仿佛是想把身后的人给扇出去。
“糊了。”身后之人道。
“嗯?啊哈!好巧啊!门主你也来啦。啊呀!我去洗点青菜,给您再炒个炒配粥喝吧。”丢了扇了拔腿就要跑,却被某个男人施了术法,跑了半还在原地。
“你去。”
“是!!”司徒涣殊如蒙大赦飞快着人就不见了。
不仗义啊!司徒涣殊,你个王鞍!
被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逼得节节后退,直到屁股撞在灶台上,无路可退,只能打着马虎眼尬笑道:“哈哈……门主,这百合粥还没那么快,你你……别急呀!”
司徒澜尽管一句话没,但那强大的气场已经让这个女人头脑都发蒙了,刚才自己的那些鬼话,他到底是听到了几句呀!
“乒我这件事情,光靠想,恐怕不校”司徒澜道。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