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威服下药后,用针刺来确认方剂的用量。”
听了孙思邈的话,李建成暗道了句果然,从神农尝百草开始,为了试出药性,不少大夫都以身试药。
或是培养一些药人。
毕竟动物是不能话的,没有办法知道确切的感受。
哪怕到了千余年后,新药上市前,也会有一批试药的人。
当然了,那是有尝的。
甲、乙双方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此时,以孙思邈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做出样的事情。
外伤才用麻沸散,才有缝合术,总不好用人来试验。
毕竟一但感染了,发热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所以,当下李建成眼里带着明悟,问道:“不知孙道长您是否还想尝试华佗的开膛之术?!”
孙思邈迟疑了一下,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句话刻印在此饶心里。
孙思邈哪怕是出家了,也不能免俗,又不是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他更加知道没人接爱得了开膛一。
不过,孙思邈的这些思索及顾虑转瞬即逝,坦然地道:
“大郎君,我记得你方才过,万事都有阴阳之分,就好比刀,本来并无好坏之。它即可护国卫家,又可伤人害命,但看这把刀拿在谁的手里,又怎么用。”
“然!”李建成笑意深了许多:“其实如果追寻开膛之术求人之术的话,不必一定要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