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数次,河清想问诸承桓要一个承诺,因为他知道诸承桓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像这样没有出口的事情,全凭相互之间接信任去推测,实在让他的心不踏实。
今诸承桓给了河清准话,加上诸承桓在这个平日不会出现的时间,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让河清有种要出大事的感觉。
没想到诸承桓憋了好一会竟然问:
“你怎么和女子相处得那么好的?!”
河清已经在心里预设了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却听到这个,脑子一时间懵懵的:
“啊?”
诸承桓自然知道河清想的是什么,清了下噪子:
“你没听错,刚才之所以那些,是因为今有人让我发现自己竟然不甚了解自己,还告诉我有什么话要出来,不然别人不可能完全猜到你心里怎么想。”
“啊?”河清简直太崇拜这个人了,那位高人怎么知道主子不是帝王之术,而是不会交流的。
河清觉得自己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在他眼里主子可以是无所不能,只要扫一眼就知道别人要做什么。
要是以前他听到有人主子不会沟通,他得喷那人一脸
“就你会沟通?!帝王心术懂不懂,呸呸呸!看多问的废话,怎么能问懂不懂呢,我重君心难测你们听过没?”
活了两世第一次看到河清这幅蠢样子,诸承桓觉得今又是活久见的一,先是发现不了解自己,现在发现河清与海宴果然是兄弟:
“算了,就不应该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