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宴与河清的眼里,县令就是青大老爷了,他们家的案子就是县令判决的。
皇子这种是遥不可及的神仙人物,是他们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如今活生生地出现在眼睛……
海宴与河清几乎同时,声音颤抖的问出:
“真、真的?!”
虽然在他们心里,认为诸承桓的是真的。
之前之所以对诸承桓的问话,知不不言,言无不尽,就是看到诸承桓贵不可言的气度,前呼后拥数百名护卫,觉得诸承桓出身不凡。
可是也太不凡了,让海宴与河清觉得自己真的在梦。
与其真的二字,问的是诸承桓的身份不如在真的二字,是海宴与河清问自己,怎么会和如此好运。
遇到了皇子也就算了皇子还特别的仁善,让人打捞自己的父母,带他们看病,还给带他们吃这么一大桌子的好饭菜。
别现在他们落魄好此,就算他们家没有出事之前,他们两人长这么大,都没一次吃过这么多的好东西。
这样一来,派遣之前派出去等押解的衙役人,很可能是为了帮他们解释困境……
不用去流放了吗?
这样的想法刚一闪现,就被海宴与河清压下。
诸承桓自己知道海宴与河清问出这两个字的是什么意思,指了指边上的站得笔真的锦仪卫:
“你的腰牌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像海宴与河清这样的人,往往一生都不会见过皇子,更不要皇子腰牌了。
但是锦仪卫可不样,那都是止儿夜啼的存在,在朤国的国国土上,下至三岁刚会走,上至九十九,就没有不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