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干什么去?”
周胜也听清楚张索的话了,对于他来说,这不意外,毕竟,他是最早见识了张睿的本事的人之一。
占不到便宜,就想脚底抹油?
呵呵,不光是打错算盘了,还踢到铁板上了。
周胜是不可能让他们走到,不然等齐志远他们赶来,甚至等张睿回来,一问是他把伤害张之莹的人放走了,怎么交代。
“这是我女儿的家,我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张元奎说起这句话来还是有底气的。
“周胜,你别拦着,让他们走吧。”
张之莹也说道。
张元奎和陆秋,领着张索,昂首挺胸,其实心里都慌慌的,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然后一开门,却看到一字排开的大汉们,脸冲外,后背冲里,仿佛一堵人墙挡住了去路。
“这是什么意思?”
张元奎回头瞪起眼睛。
周胜的眼睛里露出呵呵冷笑。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是不会散开的。”
陆秋也瞪起眼睛。
“那你还不赶紧下令让这些狗子让开。”
周胜的眼神继续变冷。
“没有董事长的命令,我不会让手下让开,你们就留在这里等着,等着董事长他们来,等着张大师回来,好让某些人知道,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随便放肆。”
因为周胜是打手出身,张元奎和陆秋夫妇的态度,也触怒了他。
说谁是狗子呢?
既然齐志远已经下令,不能让撒野的人离开,那就别想离开半步,谁要敢试试,就先让他逝世。
张之莹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只要儿子平安,哪怕天塌下来,她也能做到安之若素。
至于父母和弟弟陷入窘境,她不是视而不见,而是管不了。
既然周胜强调,他只听命于齐志远,等于说把锅甩给齐志远,和她没关系。
“……”
张元奎等一家三人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像一开始那样放肆。
毕竟张索说得明白,网上传来最新消息,张睿还活着。
抢占张睿的遗产是不可能了,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了,现在考虑的是如何平息张睿得知这件事之后的怒火。
因此张元奎和陆秋、张索再度回到房间时,乖了许多。
“女儿,刚才我们说话着急了点儿,希望你别和我们计较。”
陆秋试探着向女儿示弱。
“女儿,你也知道爸爸就是脾气急,我们这不是也为你着急吗,以为小睿过世,怕你被人欺负,这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帮你保住遗产,现在好了,小睿没事了,我们还有点儿事情,就不留下来吃饭了。”
张元奎的演技比妻子好上一些,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张索却很直接地说道:
“姐,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们不满,尤其是对我,但别忘了我是你弟弟,难不成你准备等着你儿子回来告诉他干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