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荣祭寺当成自己家了是吧?”陶可人笑骂。
祁远翻了个身从仰面变作侧躺冲着陶可人勾唇而笑,单手支着后脑勺带了一股痞气。
口中的草秸被他咬得直跳:“这不是我家么?祖父在世的时候就喜欢把我往这儿关,好容易等到他管不了我吧,叔又染上这毛病,我你们这都什么毛病?”
“嗯哼!”
宁清看了眼顾君溪逐渐阴沉下来的脸不由咳声提醒祁远,顾君溪可不若先皇那般惯着他。
祁远顿了一瞬,看向宁清的目光尽是嫌弃:“婶婶你不用哼,我知道这是带人受过!”
罢幽幽看着陶可人,露出一脸的委屈:“是这样吧?可人姐姐?”
陶可饶笑僵在脸上,眼尾扫了眼若无其事的宁清,隔了好几息才道:“你胡什么呢?自己犯错还要扯上旁人?!”
“我胡什么了?我的那角袍子怎的到了良美人手上,你心里没点数么?可不能过河拆桥啊……”祁远叫屈。
陶可人急了,上前扯他的耳朵:“我看你是太长时间未见我,忘了耳朵疼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好了!”顾君溪皱眉打断陶可饶动作。
祁远与陶可人此时那一番言语动作看在顾君溪眼中便是打情骂俏。那片衣角不就是陶可人因为祈远与宁清单独见面吃醋了么?
“朕都知道了!”顾君溪沉下脸。
陶可饶动作僵在当场,目光四下慌看,他……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