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那你信了?
宁清快哭了,一句话都不让么?顾君溪噙着两瓣红唇不放,摩挲品尝,直到看见她通红的脸色才将身子一转手指轻轻弹上她的额头:“朕自然不信,朕给的是你,又不是她,当朕与你一样么?傻子!”
顾君溪将拨浪鼓塞到宁清手中:“这可是朕的生母留给朕的,世间只此一支,要好好保存!”
这纯金的拨浪鼓,曾是明妃专程派人给他做的,上面还刻聊“稷江”二字,对他来珍贵无比,一如宁清。
正是这支拨浪鼓让他在冥冥中遇见那个胆单纯,却正义勇敢的姑娘。
宁清将拨浪鼓放在胸前,轻轻地摸了又摸,直到耳边传来轻笑,她一抬眼便撞进顾君溪亮若明月的眸子里。
“你笑什么?”宁清莫名。
今日的顾君溪仿若爱笑得紧。
“嗯”
顾君溪顿然将笑收了,状若沉思道:“也是,朕一个人笑没意思,不如……一起?”
宁清腋下一阵瘙痒,不由扭动道:“你这人,不讲道理。”
二人笑闹着跌在床榻之上,不知是谁先开始,二人之间的气息越来越急,当宁清回过神的时候,床榻上的帐幔已然被放下,不泄一丝春光。
不知隔了多久,门外传来德喜声的敲门声。
“主子,主子……”
德喜心头忐忑,也被身旁的人盯得浑身发毛,心下不停暗自呐喊:“主子啊,您可快些答应啊!奴才这心受不了……”
盯着德喜的人是祁远,在得知先皇曾下旨要赐死宁清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