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将头转向床榻内侧：“是，我选择的，与你一样被迫选择，现在的我，就是将来的你！”
宁清的唇瓣张了张，无法反驳，她害怕了……
害怕自己哪一也会变成皇后那般冷血无情，手段狠辣……
到时候，顾君溪是否也会像皇上一样，将自己放在一间屋子里自生自灭……
“善公公在何处？”宁清失了耐心。
皇后闻言，眼睛豁然睁大，直勾勾看向宁清：“看来你也没那么傻，既然你想知道，那便莫怪我提条件了！”
“黄金千两，让她死！”皇后的眼睛恶狠狠盯着门口。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婢女慌忙将手中的饭食置于地面跪下，一面之下，宁清觉得这婢女有些眼熟。
“碧珠？”汐颜诧异。
原本汐颜是长公主的贴身婢女，自汐颜随宁清进宫之后，碧珠便成了服侍长公主寝食的第一人。
宁清亦是在汐颜的提示下想起此人，转头看向皇后：“你为何要杀她？”
狗改不了吃屎，皇后改不了杀人。
“因为她该死！忘恩负义，卖主求荣！”
皇后的一顶顶大帽子扣下，碧珠将头稳稳磕在地面：“良娣娘娘明鉴，碧珠生生世世都是长公主府的奴婢。”
“你胡！你是我进宫之前用二十两银子买的丫头！你忘了是谁给你的父亲办了丧事？又是谁将你从老鸨的手中救出的？！你现在是顾玉华的人？！呸！”
皇后似是用上全身的力气，只是无奈与周身动弹不得，一口唾沫星子尽数吐到身前的床榻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