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种诡异而黏着的感觉，气氛令孟主任皱起了眉头。
孟主任慢吞吞地走到刘寿对面坐下，动作很轻缓，似乎担心惊扰了他一般。
坐下后，孟主任没有话，同行的伙子被凝重的气氛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拉了拉衣领，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谁也不先开口话。
观察室里，钢牙瞧得都要冒火了：“他们在搞什么？为什么不话！？”
“这个叫做心理战！谁先开口，谁就输了！”吉梦目光紧盯着大审讯室，低声回答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如果是这样，那还用得着动刀动枪？”钢牙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
“呃……不一样啦……这个……这个……唉，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
你要是感兴趣，回家后自己去网上查！查不到就去图书馆！再不行就去询问万能的网友！”
吉梦拿钢牙也是没辙，有些气鼓鼓地回答道。
咦？吉梦看起来好像又生气了！难道是自己又错什么了？或者做错什么了？唉，算了，还是别吭声了，免得又惹得她不高兴。
不过，她以前有这么容易发脾气吗？应该没有吧！？刚认识的时候，她明明很四呀！
钢牙皱着眉头想着，低头看看胳膊下的吉梦。
此时从他的视角看下去，只能看见吉梦的头顶，以及一部分巧的鼻梁和面颊。
这个灰白色的头发下的大脑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难道是自己领会错了？还是她故意使出的花招，伎俩？
从一开始的怂，到现在的别扭、任性，一切仿佛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转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