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羽墨也是毫无办法,在他诺大的禁宫里,还真就没有这种毒的解药。
昭云和玉束等也一起哭了起来。
“陛下,主她已经……请陛下节哀吧。”始良心翼翼的劝道。
陆羽墨一把揪起始良的衣领,“你再敢胡一句,别怪朕无情!”眼神凶狠得像要喷火。
始良被揪得透不过气,“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陆羽墨放下始良,叫过另一个太医,“你来给程贵嫔检查。”
“是。”太医抖抖索索的靠近,把了把脉,又看了看面色,试了试鼻息。
脸色骤变,不敢话,抖得更厉害了。
“话啊,程贵嫔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陆羽墨问道。
“回陛下,主她,她……”太医不敢往下,他的看法和始良一样,程主已经归了。
“陛下,让奴才亲自来瞧瞧吧。”安公公看这些太医实在可怜,不由道。
“好吧。”陆羽墨心中已知碧落的情形,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
安公公试过碧落,鼻息全无,脉博也已消失。
“陛下,依奴才之见,”安公公道。
陆羽墨,“!”
“依奴才之见,还是早些为主准备后事吧。”
陆羽墨这次没有发火,脸上一扭曲,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在一片哀号之中,碧落被侍女们换上衣裳,又梳好了头发,整齐妥当地摆放在榻上。
已经黑了下来,太医们都已经离开了,陆羽墨一水米未进,一直守在碧落旁边。
安公公在旁边劝道,“陛下,你好歹先喝些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