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了想,“我这浑身上下,也就脖子上这块玉佩值点钱了,不会是……”
“我看保不齐是,毕竟看上去,也挺好玩的!嘿嘿。”安公公不遗余力的吓唬着松易。
“那可不行啊,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松易几乎在低喊了。
“那你就去跟陛下那可不携呗,陛下兴许会听你的。”安公公摇着扇子,气饶样子很讨打。
“我要那么,别追月刀和玉佩了,脑袋都得给摘了!”松易想哭。
“所以呀……哎呀你快进去吧,去晚了脑袋也够呛!”安公公一把把松易推了进去。
“臣,在……”松易忍着哭意道。
陆羽墨投来怀疑的一眼,“你怎么了?热伤风了?怎么声音怪怪的?”
热伤您了……
“回陛下,臣,没事……”
“那就好,诺,拿走吧!”陆羽墨把追月刀拿起来,往松易面前一递。
“啊?”松易两眼冒光,不是在做梦吧?“陛下,您不要了?哦不,是主她不玩了吗?”
“太重!”陆羽墨,“主拿不动!”
“臣知罪!”失而复得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松易乐蒙了,都不知什么好了。
“什么你知罪啊?你今到底怎么了,话也这么怪?”
“臣是……”松易想,臣是高心,又觉得不合适,暴露出自己压根不想把刀给主玩的恶劣心态。
好在陆羽墨没让他完,“你马上,再去国中最好的灵器铺子里,买一把低级灵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