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真当晚就根本锦玉在信里描述的情形准备了一些养肤的灵药,女人嘛,总归是大惊怪的,尤其对于自己的容貌上。
涂真觉得锦玉的表述极大程度上是一种夸张手法,好让自己重视起来。
她还不到三十岁呢,怎么可能就像她的,已经比段老夫人看着还老了呢?
第二一早,涂真就动身了。
他是灵修者,行动自然比香儿月儿她们快得多,下午的时候就到了段府。
又以远房表兄探亲的名义,很顺利的就进了锦玉的院子。
“表兄,你总算是来了!”锦玉话里都带着哭腔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头上怎么还蒙着帕子呢?”涂真望着锦玉的样子有点奇怪。
“我不是跟你了吗?我的脸见不了人了!”锦玉。
“给我瞧瞧吧。”涂真胸有成竹的。
“等等!”锦玉细心地关上了窗子和房门,“表兄,你可得有点思想准备,千万别喊出来,否则下人们就都知道了。”锦玉不放心地嘱咐道。
“我知道了,这么多年,什么疑难杂症我没治过,你只不过是容貌憔悴点,没什么大不聊,我估计你就是平时心机太重,伤了气血了。”涂真道,“快摘下帕子给我瞧瞧吧?”
锦玉摘下了帕子的一瞬间,就听见涂真的一声“妈耶!!!”
锦玉马上背过身去,埋怨道,“我都了你千万别喊出来,你怎么还是发这么大声呢?万一传扬出去我后半辈子就没法活了!”
“不是我表妹,你这脸……若不是你这声音我熟悉,我都不相信这是你了!”涂真道,“这还哪是表妹啊,分明就是个表姥姥啊!”
涂真着还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