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一急,隔着窗子就来一嗓子,“玉束!”
院子里的空气突然静了下来,想必玉束异常意外,惊住了。
而显然陆羽墨很惊喜,“是程美饶声音吧?”
玉束,“呃,好像,是吧……”
“你这丫头,怎么还好像,就是啊!连你自己的主子声音都听不出来啊?”安公公道。
又对陆羽墨问道,“陛下,那我们还回去吗?”
陆羽墨道,“落儿都醒了,当然就不回去了!”
又命令玉束道,“玉束,你还不快些进去看看,怎么还站在这里不动?”
玉束不得不,“是,陛下!”
紧接着又听见陆羽墨急道,“等等,还是朕亲自去看看吧。”
啊?
他亲自来看?
碧落不知是喜是忧,连忙回身钻回了被子,不能给玉束鞋不是。
刚盖好被子,只听见门响,陆羽墨进来了,“落儿?你醒了是吗?”
碧落假装睡得糊涂,用虚弱的声音问道,“玉束,是你吗?”
“不是玉束,是朕啊。”陆羽墨很耐心地回答着,人已经走到榻前了。
“咦?帐帘怎么都没放好?这个玉束,这么粗心吧?这个明亮的光线,怎么养病?落儿,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醒的?”陆羽墨问道。
“玉束!”他转身喊了一声。
“在!”玉束急忙进来,“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主要休养,可是你连帐帘都没有放好,你是怎么做事的?”陆羽墨声音中已经充满着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