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仪,你到底都跟诗诗什么了?”段三郎又问了一句。
“都是些家常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呀。”令仪还在极力掩饰着。
“胡!我了解诗诗,更了解你!”段三郎瞬间提高了嗓音,“如果你没做什么特别过份的事,诗诗姑娘绝对不会那么对你的!”
“三爷……您要相信我啊!”
“哼,相信你?我就猜到你会趁着我不在找诗诗的麻烦,果然!”段三郎一声冷笑,手里的碗重重的往桌上的一掼,饭也不吃了。
“还有你!”他又转向信儿,“你以为你隐去了你家奶奶的那些言行我就想不出来了吗?也未免把我当傻子了吧!”
信儿再次扑通一声跪下,“信儿不敢,确实是诗诗姑娘她伤了奶奶的。”
“那你敢不敢把你们奶奶对诗诗姑娘的话一字不漏地给我?”段三郎逼问道。
“我……”信儿的头低得快要碰到地上了。
这个情形,真是硬生生地在打令仪的脸。
段三郎“哼”地一声,拎起点心盒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
诗诗刚要吃饭,王妈进来报了一声,“三爷来了。”
随后段三郎便紧跟着进了屋子。
刚刚还忿然的神情已经全然不见,笑道“哟,看来我来得正巧呢。”
“是呀三爷,您吃了没?没吃的话就一同吃吧,也尝尝我们这里厨的手艺。”玉热络地道。
“这里的手艺?我太熟悉不过了……”段三郎话中有话,诗诗来了之后,原来这里厨的一班人马又回来了,绣女曾经受宠的时候,他几乎在这里吃饭,还用尝吗?